圖文/愛吃火鍋的妮可
? ? ? ? ? ? ? ? ? ? ? ? ? ? ? 小情結(jié)
與麗江的情結(jié)坯沪,大約在十年前就有了筒严。
那時候包子塞給我一個包裹术吗,打開包裹的瞬間尉辑,我聽到了清脆的風(fēng)鈴聲,那么清那么脆较屿,那么悠長那么讓人迷戀隧魄,來自神秘麗江的風(fēng)鈴,怎么聽都是陶醉隘蝎,怎么看都是美麗购啄。
還有一本叫《麗江的柔軟時光》的小書,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嘱么,心底最柔軟的部分一下子被抓住了狮含,我不知道麗江在哪里,也不知道那里的生活怎么樣曼振,那時候我還在上高中几迄,每天都生活在高考的高壓之下,對于外面的世界拴测,一無所知乓旗。
通過包子的書信,我知道了有那么一個地方集索,時間在那里過得很慢很慢屿愚,那里經(jīng)常下小雨,踏著青石板的路一步一步撐著傘漫步回家务荆,古城的雨總是來得猝不及防妆距,每次出門都忘記帶傘,每次都要買傘函匕,結(jié)果房間都堆滿了雨傘娱据。
那里到處都有風(fēng)鈴,風(fēng)一吹而過盅惜,就會聽到清脆的響聲中剩,各式各樣的風(fēng)鈴,發(fā)出節(jié)奏不一音調(diào)不同的聲音抒寂,當啷當啷结啼,越聽越喜歡。
空氣潮濕卻很舒服屈芜,那里的人很熱情郊愧,包子在一個陶笛店上班朴译,老板人很好,會在空閑時間教包子吹陶笛属铁,久而久之眠寿,不經(jīng)意間包子竟然學(xué)會了吹陶笛,給我寄了很多的譜子焦蘑,期待著有一天能跟我合奏盯拱。
我一邊緊張地準備高考,一邊憧憬著外面的世界例嘱,對于麗江坟乾,在那時候就有了一種特殊的情結(jié)。
2013年年底蝶防,百無聊賴之際,我走到了學(xué)校的音樂廳明吩,看到了一個留著小辮子的大叔辦的”百城百屑溲В“暢聊會,懷著好奇之心走了進去印荔,聽了他的故事低葫,出門買了本《乖,摸摸頭》仍律,一晚上看到停不下來嘿悬。
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經(jīng)歷可以如此豐富水泉,原來世界可以如此精彩善涨。這個世界上并不是除了對就是錯,還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卻有存在意義的存在草则。
或許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會更懂得理解別人钢拧,當一個人平和去面對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心里肯定裝著一個更大的世界炕横。
對于書源内,我不想說太多,因為網(wǎng)上各種聲音都有份殿,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膜钓,我尊重別人的感受,但也遵循自己內(nèi)心最真切的聲音卿嘲。
與大冰緣起于2013年颂斜,一不小心六個年頭已經(jīng)過去。
2013腔寡、2014焚鲜、2015連續(xù)三年在蘭州,每年與大冰見一次,也不是刻意想去見忿磅,只是剛好他來到我的學(xué)校糯彬,剛好我閑著,便去看看他葱她,聽他說會話撩扒。
2016年我大學(xué)畢業(yè),獨自一人在上海吨些,大冰的新書還沒看完搓谆,就知道了他要來上海,離我很近豪墅,我剛好等待著入職泉手,白天基本沒有什么事情,便去了簽售會偶器。
2017年十月份斩萌,我因為有事提前一天去了蘭州,到蘭州的那天在公交車上透過窗戶看到了書城對他新書的宣傳海報屏轰,一翻微博颊郎,剛好他在蘭州,離我十幾分鐘的車程霎苗,我覺得沒有理由不去看看他姆吭。
2018年暢聊會取消,取而代之的是音樂會唁盏。
連續(xù)六年内狸,因為大冰,我對于麗江的小情結(jié)越來越深升敲。
前前后后十年答倡,我已從學(xué)校步入社會,可麗江驴党,好像從未變過瘪撇,一直是我心中靜謐的小城。大冰港庄,一直堅持過著平行世界多元生活倔既,多年未變的初心,或許是真的出于熱愛鹏氧。
我知道我會去麗江渤涌,去走過包子走過的路,去大冰的小屋聽聽歌把还,去古城曬會太陽实蓬,一切的一切茸俭,都只是時間問題。
2019年年初安皱,我正式踏上了麗江柔軟的土地调鬓,還真是有種奔赴去見夢中情人的感覺,這種感覺酌伊,真好腾窝。
? ? ? ? ? ? ? ? ? ? ? ? ? ? ? 小確幸
2019年春節(jié),終于邁開腿居砖,向麗江出發(fā)虹脯。
去之前對于麗江的一切并沒有太多的期待,可能因為年齡關(guān)系奏候,沒有了年輕時的沖勁循集,能夠用平和的心態(tài)去面對一切。
也可能是因為沒有期待蔗草,所以去的時候才會有驚喜暇榴。
麗江確實是個小城市,并不發(fā)達蕉世,但卻極具有特色,我想也是正因為此婆硬,才會讓游客絡(luò)繹不絕狠轻。
全國56個民族,云南就占了52個彬犯,一踏上這塊少數(shù)民族集聚的地方向楼,總覺得很神奇。
麗江被稱為“艷遇之都”谐区,以前都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叫湖蜕,去了之后才知道。
時間在那里過得很慢很慢宋列,一物一景都有可能帶來心靈的悸動昭抒,在那里,一個人旅行的人太多了炼杖,隨時都有可能遇到有緣人灭返,讓旅途變得有意思。
萍水相逢坤邪,相聚就是緣熙含。
緣聚緣散,緣深緣淺艇纺,惜緣隨緣莫攀緣怎静。
對納西族有著莫名的好感邮弹,或許是源自于第一晚在麗江古城吃飯,點了米飯結(jié)果卻遲遲不上蚓聘,我們跟老板說不要米飯了腌乡,吃點菜也差不多,但沒想到老板竟跑去隔壁餐廳給我們借了一小盆米飯或粮,還給我們送了云南獨有的風(fēng)花雪月导饲。
吹著風(fēng),聽著風(fēng)鈴的叮當聲氯材,看著對面的古城夜景渣锦,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氢哮,還真是享受袋毙!
城市本是個冰冷的建筑混合體,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冗尤,對一座城市的好感听盖,往往源于給我們溫暖的那些人。
人裂七,讓城市變得有溫度皆看。
旅途,讓自己更接近最真實的自己背零。
李堯腰吟,河南人,是武漢的公務(wù)員徙瓶,體制內(nèi)的工作毛雇,已經(jīng)夠讓人羨慕了。過年不敢回家侦镇,獨自一人去了大理 灵疮,在洱海邊住進了民宿,跟來自天南地北的一群人過大年三十壳繁。
民宿老板自己提供菜提供場地震捣,跟這群來自五湖四海的朋友涮著火鍋、喝著小酒闹炉、聊天看春晚伍派,他說長這么大第一次在外面過三十,還挺有意思的剩胁。
面對家里無止盡的催婚诉植,他選擇了逃避。
哪是不想結(jié)婚昵观,只不過沒遇到想要結(jié)婚的那個人罷了晾腔。
到了適婚年齡舌稀,面臨著感情和房子車子的雙重壓力,沒有哪個年輕人會好過灼擂,可偏偏壁查,這個社會對年輕人要求太過苛刻。
“好在我們年輕人心態(tài)好剔应,抗壓能力強~”隨著李堯的一句話我們都笑了起來睡腿。
一路上說說笑笑,聊聊你家鄉(xiāng)好玩的地方峻贮,再聊聊我的工作席怪,聊聊去過的地方、見過的有意思的人纤控,互相漲見識挂捻,相互學(xué)習(xí),不亦樂乎船万!
李堯在洱海邊騎著摩托車兜風(fēng)刻撒,玩得開心忘了減速,一跤摔傷了腰耿导,又加上太陽暴曬声怔,皮膚也曬傷了,嚇得立馬去了醫(yī)院舱呻。
醫(yī)生建議要靜養(yǎng)捧搞,可一路的計劃都做好了,車票狮荔、酒店都訂好了,想了想介粘,他還是堅持來了麗江殖氏。
他打趣說,正是因為帶傷旅行姻采,所以才會印象深刻雅采,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次旅行。
因為傷痛慨亲,才會記憶深刻婚瓜,因為奇妙,所以美妙刑棵。
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你會遇到誰巴刻,會看到怎樣的風(fēng)景,會發(fā)生什么故事蛉签,所以未來才值得期待胡陪。
離開麗江的那天沥寥,聽一位納西族老板講故事,講完柠座,他很語重心長地說:“下次邑雅,帶上男朋友,再來一次麗江妈经』匆埃”
我笑了,點了點頭吹泡,還真是一位有心的納西族朋友骤星。
相聚時好好珍惜,分離時好好別離荞胡,或許就是萍水相逢最好的樣子妈踊。
? ? ? ? ? ? ? ? ? ? ? ? ? ? ? 小故事
隨著小屋門“哐啷”的一聲響,一高個歌手走了進來泪漂,背著吉他廊营,脖子口琴架上架著一個口琴,這是一個我從來都沒聽過的奇怪組合萝勤。
歌手話不多露筒,就座后就開始唱歌,口琴的聲音一出來我就陶醉了敌卓,從來沒聽過這么好聽的口琴慎式,沒想到吉他跟口琴的組合,美妙得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趟径。
口琴和吉他抑揚頓挫瘪吏,歌手的唱法給人的感覺古老又獨特,投入的歌聲很容易把聽眾帶入蜗巧,不是隨便一個流行歌手能比得來的那種掌眠。
一曲結(jié)束,歌手有點拘謹幕屹,嘿嘿一笑蓝丙,很正經(jīng)地介紹自己:“大家好,我叫白瑪列珠望拖∶斐荆”
看過大冰《我不》的讀者,或許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说敏,沒錯鸥跟,眼前這個黝黑的大男孩就是書中的門巴族主人公,當時看書的時候盔沫,我看哭了锌雀,這是個讓人心疼的男孩子蚂夕,見到本人的時候,卻覺得無比親近腋逆,仿佛是領(lǐng)家的小弟弟婿牍。
白瑪打趣自己長得著急了點,爽朗的笑中帶著一絲無奈惩歉,他承受了他這個年紀(白瑪是九〇后等脂,卻被人當成七〇后八〇后)不該承受的一切,誰愿意長得著急撑蚌,誰愿意去經(jīng)歷那么多吧弦!?
誰還不是被逼著成長争涌?只有經(jīng)歷過痛苦的掙扎才會成為站在你眼前的這個樣子粉楚。
所以不要再問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如果想說亮垫,他自然會選擇告訴你模软。
面對一群來自天南地北的新朋友,白瑪很真誠饮潦,說了很多從來都沒有給別人說過的事情燃异,有些人流淚了,但我們答應(yīng)他继蜡,出了門就當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回俐。
有些事情,并不是能說得清楚稀并,道得明白仅颇,卻可以感同身受的。
誰說所有的事情都是悲傷的碘举?我們還可以談天論地忘瓦,從北說到南,從西說到東殴俱,正當我們聊得美滋滋時,“哐啷”一聲枚抵,小屋的門又開了线欲。
“白瑪!這是我的幾個朋友汽摹,給他們唱首歌李丰,就唱那首歌!”
眼前的這個老頭打扮的很精神逼泣,一身中山裝趴泌,站在門口舟舒,我心都提懸了,莫非這就是老兵嗜憔?氣場真心有點強大秃励。
白瑪無奈地停下,跟我們介紹:“這就是老兵吉捶,隔壁老兵火塘夺鲜,消防隊,知道吧呐舔?”
白瑪是個有禮貌的孩子币励,不管有沒有老兵,每當小屋進來一位朋友珊拼,他總會親自起身打招呼問好食呻,詢問喝梅子酒還是風(fēng)花雪月,親自遞酒澎现,然后再開始唱歌仅胞。
老兵屹立在門口,白瑪開始唱一首藏歌昔头,唱到高潮時饼问,老兵也開口唱,瞇著眼睛很投入揭斧,自我陶醉到雙手開始打拍子莱革。
“這老頭老是把我抓過去給他唱歌,可兇了讹开!”老兵一走盅视,白瑪就跟我們控訴,像個調(diào)皮的孩子告狀一樣旦万。
老兵喜歡這個門巴族孩子闹击,因為他有著驚人的體能和讓人心疼的經(jīng)歷,我跟苗徘徊在老兵的火塘門口成艘,還沒看到里面的人就聽到了爽朗的笑聲赏半。
“去嗎?”苗看著我淆两。
“去断箫,走!”我在前面帶路秋冰。
快要走進去的時候仲义,我一個急剎車,腿都軟了。
“苗埃撵,我有點怕老兵赵颅。”
然后暂刘,兩個人都慫了饺谬,老兵的火塘沒進去,說實話鸳惯,看書的時候我就覺得老兵可兇了商蕴,動不動就打人,還是有點小畏懼芝发。
但幸運的是绪商,他自己跑到小屋找白瑪,比想象中還要精神辅鲸,真的想不到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居然還可以這么頑強格郁。
有些遇見,會在日后很長時間里影響到自己独悴,會在某個不經(jīng)意間突然想起例书,還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故事長滿天涯海角刻炒,主人公或許就在我們身邊决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