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筹陵,甚是想念爸爸刽锤,總是睡不著。決定下來走走朦佩,洗刷完從B棟的六樓走去C棟的二樓找早餐吃并思。
因我們兩兄妹兩戶人家都起晚,媽媽今天索性不煮早餐语稠。接照以往宋彼,都是爸爸起早煮的早餐,忙活著大家的吃飯問題仙畦。每當想到输涕,媽媽就念想著爸爸的好來。
媽媽:“我昨晚夢見你爸爸了慨畸,我很生氣問他‘你這幾日去哪了莱坎?’你爸爸沒回我。我又問他‘你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寸士?’你爸爸說他是頭暈檐什。”
媽媽一直很生氣弱卡,爸爸一聲不吭就那么倒下走了乃正,一句話也沒跟她交代,就走了谐宙。昨晚爸爸托夢來告訴她了烫葬。
聽著媽媽的話,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靜靜地滑落搭综,不敢聲張垢箕,不敢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來,捧著泡好的方便面兑巾,到門口樓梯吃著条获,但總是咽不下去!
我跟他們說蒋歌,我出去走走帅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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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一直沒能夢到爸爸?他覺得我不夠愛他嗎堂油?”
確實修档,我只顧著孩子的教育,學習府框,忽略了他吱窝。
獨自走在路上,這條嶄新又筆直的公路迫靖,上次在這里送爸爸最后一程院峡。如今重走這條路,我的心早已悲傷成河系宜。獨立坐在路基上照激,冰冷刺骨的風吹在臉上,背上盹牧,心越發(fā)傷悲俩垃。
寒風中,獨自一人欢策,眼淚可以肆無忌憚隨風飛舞吆寨。
2020真是個不好的年份……如果可以重啟赏淌,那有多好踩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