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六日,是老爸住進養(yǎng)老院的第五天朱灿。
這幾天哥哥弟弟都來看過他昧识,但是,前兩天送孩子上學盗扒,回來后陪護老媽跪楞,還有學校的工作需要忙,一直沒顧得來看他侣灶。
九月五日晚上甸祭,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號碼,傳來陌生的聲音:“我是養(yǎng)老院的褥影,你們家老人非要讓我打這個電話池户,說他有事情安排。電話號碼記得很清楚凡怎,說有要緊事跟你說校焦。”
聽完護工的話统倒,我很感動寨典。已經(jīng)糊涂的老爸,竟然清晰地記著我的號碼房匆。這幾天耸成,哥哥和弟弟都去看他了,我因為送女兒上學浴鸿,還沒顧得去看他井氢,他還記著呢。
“哦赚楚,我是她女兒毙沾,他是我爸。讓我爸接電話宠页,謝謝您左胞!”
“爸,您吃飯了嗎举户?”
“吃過了烤宙,我們幾個出去走,走著走著俭嘁,到處都沒有路了躺枕,不知道往哪兒走了,你在哪兒呢,我去哪兒找你拐云?”我知道罢猪,我爸又糊涂了。
“爸叉瘩,我在外面辦事呢膳帕?等我忙完呀,我去接你薇缅,你哪兒也別去危彩,等著我,行不行呀泳桦?”為了安撫老爸汤徽,我只能說謊。
“嗯灸撰,好谒府,我哪兒也不去∥嗌荩”這時的老爸很聽話狱掂。
突然演痒,有一種心酸涌上心頭亲轨。昨天我決定,今天一定去看我爸鸟顺。
下午上完課惦蚊,騎上電瓶車,飛一般地趕往養(yǎng)老院讯嫂。到地方蹦锋,給護工打電話,護工說欧芽,正在吃飯莉掂。
我說,行千扔,先吃飯憎妙,我在外面等會兒。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曲楚,老爸在護工的攙扶下出來了厘唾,看起來狀態(tài)還好。離著大老遠龙誊,護工指著我問他:“吳老師抚垃,你看看那是誰,你可認識?”
老爸抬頭看了我一眼:“不認識鹤树,好像見過铣焊。”
“爸罕伯,我是您閨女呀粗截,不認識我是誰了嗎?”我問他捣炬。
“嗯熊昌,好像見過∈幔”老爸又糊涂了婿屹。
詢問了老爸在養(yǎng)老院的一些情況,總體還好推溃。吃飯昂利,睡覺,還比較聽話铁坎,比在家一個人要好一些蜂奸。在這兒按點吃飯,有護工在旁邊照顧著硬萍,出去走路扩所,也不擔心走丟,因為大門是不開的朴乖,養(yǎng)老院是封閉管理祖屏。去探望的家人,也只能隔著卷閘門說話买羞。
護工安排給老爸送一些厚衣服袁勺、鞋子,今天上完課就給老爸送去了畜普。
從老爸的狀態(tài)來看期丰,還是挺好的,比他一個人在家放心得多吃挑《鄣矗看起來護工也不錯,照顧老人挺有耐心的儒鹿。
看來化撕,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也需要轉(zhuǎn)變觀念约炎,如果家里實在沒人照顧植阴,進養(yǎng)老院蟹瘾,也并非是壞事。
希望老爸在養(yǎng)老院能夠過得更好一些掠手,我會經(jīng)常去看看的憾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