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蒼穹下》開始時是一個天使站在一個高高的建筑之上兢孝,眼神憐憫的看著世間,然后電影開始一段這樣的獨白:"當(dāng)孩子還是孩子時,他總是問為什么我是我而不是你...”扳缕。
這是一首Peter Handke的詩碌上。
Als das Kind Kind war,
當(dāng)孩子還是孩子,
ging es mit h?ngenden Armen,
他步履蹣跚雙手亂晃妓湘,
wollte der Bach sei ein Flu?,
幻想小溪變成河流,
der Flu? sei ein Strom,
河流變成大江,
und diese Pfütze das Meer.
小水坑變成海洋惹骂。
wu?te es nicht, da? es Kind war,
他不知道自己是個孩子,
alles war ihm beseelt,
只覺世間萬物充滿生氣做瞪,
und alle Seelen waren eins.
所有生靈同為一體对粪。
hatte es von nichts eine Meinung,
心中沒有思慮,
hatte keine Gewohnheit,
習(xí)慣尚未養(yǎng)成装蓬,
sa? oft im Schneidersitz,
常常盤腿而坐著拭,
lief aus dem Stand,
又突然起身奔跑,
hatte einen Wirbel im Haar
頭發(fā)亂作一團牍帚,
und machte kein Gesicht beim fotografieren.
照相從不故作表情儡遮。
war es die Zeit der folgenden Fragen:
他總有這樣的疑問:
Warum bin ich ich und warum nicht du?
為什么我是我,不是你暗赶?
Warum bin ich hier und warum nicht dort?
為什么我在這里鄙币,不在那里?
Wann begann die Zeit und wo endet der Raum?
時間從什么時候開始蹂随,宇宙會在哪里結(jié)束十嘿?
Ist das Leben unter der Sonne nicht blo? ein Traum?
陽光下的日子會不會只是個夢?
Ist was ich sehe und h?re und rieche岳锁,
我看到的绩衷,聽到的,聞到的東西浸锨,
nicht blo? der Schein einer Welt vor der Welt?
會不會只是假象唇聘?
Gibt es tats?chlich das B?se und Leute,
是不是真的有魔鬼存在,
die wirklich die B?sen sind?
是不是真的有像魔鬼一樣壞的人存在柱搜?
Wie kann es sein, da? ich, der ich bin,
bevor ich wurde, nicht war,
為什么迟郎,我在有我之前不存在?
und da? einmal ich, der ich bin,
nicht mehr der ich bin, sein werde?
會不會突然有一天我不再是我聪蘸?
這首詩還很長宪肖,后面的就不再放上來了表制。
從孩提時到現(xiàn)在你是不是還存在著這種疑惑,總是想讓自己的思想進入別人的身體,為什么他人眼中會突然的閃光,又會突然的黯然,他們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過去,又是什么樣的故事決定了他今天的選擇,也許這個世界無論庸俗高貴,貧窮富裕,故事都不過是重復(fù)的,童年無慮,少年懵懂,青年得意控乾,中年感懷么介,然后再回首望時已垂垂老矣。一個個的故事一年年的成長鑄就了今天他的選擇蜕衡,也或許只是出生那一刻就決定了他今天的選擇壤短,他今天選擇穿藍色的衣服是因為他喜歡大海,他喜歡大海是因為大海讓他想起小時候在海邊那個最美好的一刻慨仿。
你去試著理解電影,理解音樂,就可以理解這個世間很多很多的情感.
如果你有信念要去選擇做些什么久脯,那么不要因為蒼老,因為社會,因為成熟而模糊了這些選擇.
你或許不憤怒但是總會有不滿的,你認為事物總有更好的選擇镰吆,人們常說當(dāng)你接受了自己就是成熟帘撰,成熟就是平和的,成熟就是和自己所不認同的事物和解万皿,什么是平和摧找,什么是和解,什么又是接受自己牢硅,當(dāng)你很清楚的跳脫開自己的思維蹬耘,站在一個不同的視角去看自己時就是你開始試著去了解自己,試著去接受包容自己唤衫,但你要這樣嗎婆赠,你要去放棄那些你想得而得不到東西,放棄那些你難以達到的夢想佳励,而去接受唾手可得的容易的事情休里。
生活無法給予我們所想要擁有的一切,當(dāng)選擇不是你能決定的時候赃承,你還可以做到一件事情妙黍,就是不要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