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寫完上一篇文之后不到10分鐘,我媽媽接了一個電話屏富,我聽到她在電話里面說:“不是吧晴竞?哪個死了,怎么死的狠半?啊……”之后我便聽不到了噩死,因為她出去說了。
是我認識的一個阿姨的小兒子神年,已經是成年人了已维,和女朋友好了好幾年了,明年就要結婚了已日。小時候我們還一起玩過垛耳,他是我發(fā)小的表哥,我和他妹妹是同班同學飘千。
剛開始說是在一個很高的山丘上掉下去了堂鲜,周圍地勢很平闊,適合騎摩托車玩护奈,那些半大小伙精力旺盛缔莲,尤其是快要過年,身邊的朋友都回來了霉旗,湊到一起更是有勁兒沒處使痴奏。
聽說以后我就在奇怪,就算他們騎摩托車玩厌秒,也不可能眼睜睜就看著掉下去了读拆,那兒不能說是危險的地方,果不其然鸵闪,他是先被人打傷然后被扔下去了檐晕。
好好的一個人,那么年輕的人岛马,人生應該是最美好的時光棉姐,就這么沒了。
“怎么會啦逆,不可能的伞矩,他什么事都沒有啊,好好的跋闹尽乃坤?”
“你以為人只要不生病就不會死嗎苛让?”我媽媽對我說。
我知道她的意思湿诊,生命無常狱杰,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那個會先到來。生命中有太多不確定性厅须,誰也不能一眼望到頭仿畸,我們對于生命中的殷切的期待、美好的希望朗和,對未來制訂的詳細的計劃错沽、準確的目標,很多時候都是沒有意義的眶拉,都比不上命運的戲弄千埃。
這并不是消極的文,這種被狠狠捉弄的經歷我也有過忆植,滿懷希望卻又被現(xiàn)實狠狠拍在地上放可,以為自己可以戰(zhàn)勝困難可以得償所愿最后卻不得不被血淋淋的現(xiàn)實打敗。我敏銳的感情甚至與我之前來感受這種感受朝刊,悲痛的耀里,無奈的,絕望的拾氓,心理上的身體上的备韧,無一幸免。以前痪枫,現(xiàn)在,此刻叠艳,或許將來奶陈,生活還是會一成不變,但是不論怎樣附较,不論如何吃粒,你會明白:除了你的身體的疼痛,任何的痛苦都是你自己加諸在你身上的拒课。
當你的身體在經歷痛苦的時候徐勃,你的一切的其他的感覺都會失靈的,你唯一的愿望是希望這種痛苦可以結束早像,如果死亡能讓他結束的話僻肖,你也會毫不害怕的期望死亡。然后便會釋然卢鹦,真正的釋然臀脏,在痛苦中釋然。
我們并不會預測未來,唯一能做的只是當下揉稚。(我心里有千言萬語但是我寫不出來了秒啦,就這樣吧,心有千千結搀玖,那就讓他千千結余境。改天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