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爸爸和幾位姑姑一起去醫(yī)院把爺爺接回家了蜒车,醫(yī)生并不建議出院,堅持要回家是爺爺自己的意思闯袒,許是預(yù)感到自己身體機能急劇下降虎敦,覺得約莫撐不了幾天了游岳,固執(zhí)得認(rèn)為即便是要走,也該是在家里走其徙。
晚上爺爺精神了些胚迫,我去他房間探望,在他床邊陪著坐了會兒唾那。房間里除了奶奶外访锻,還有兩位姑姑一位姑父陪著,電視的音量調(diào)到最大闹获,大到震天價響期犬。
四姑跟我說:“爺爺耳朵聽不太清了,你要大點聲音跟他說話避诽」昊ⅲ”
爺爺問我吃過晚飯沒有?我扯著嗓子大聲告訴他:“吃過了沙庐!”
床頭柜上放著一杯茶鲤妥,爺爺側(cè)身掀開杯蓋,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拱雏,再放下杯子將蓋子蓋回去旭斥,連串動作還算穩(wěn)當(dāng)。
爺爺又問:“你和你弟弟今天在做什么古涧?”
我說:“我剛從外婆家吃完飯回來,我弟好像開車出去了花盐∠刍”
爺爺點頭:“對,你弟弟剛剛送你大姑姑她們回家了算芯∑饣瑁”
坐在電視旁的奶奶見我們交流順暢,笑了聲:“你爺爺能聽見啊熙揍,怎么聽不見职祷?”
床邊整齊疊著幾件灰色的羊毛衫,二姑扭頭問二姑父:“明天是不是要降溫了届囚?還是沒那么快有梆?”
二姑夫看了眼手機:“天氣預(yù)報說周一降溫,明天是……”
二姑接話:“哦意系,明天才周六泥耀。”
不過她還是叮囑奶奶蛔添,讓奶奶明天把羊毛衫給爺爺穿上痰催,畢竟長時間在床上坐著兜辞,腿上可以蓋被子,上半身恐怕還是會冷夸溶。
二姑一件一件地數(shù)著衣服:“……把羊毛衫穿上再穿中山裝的外套啊逸吵。”
奶奶輕笑著念叨了句:“他一輩子都喜歡穿中山裝缝裁∩ㄖ澹”
爺爺拿起遙控器給電視換臺,換了好幾個節(jié)目压语,最后停在浙江衛(wèi)視啸罢,六點半左右正是新聞時間。
奶奶開始問我:“準(zhǔn)備什么時候找對象呀胎食?”
我搖頭直說:“不準(zhǔn)備找扰才。”
奶奶又問:“那你弟弟會找嗎厕怜?”
我笑:“他喜歡找衩匣,讓他去找就行了≈嗪剑”
雖然我弟現(xiàn)在才二十歲琅捏。
過了會兒,奶奶又說:“對象還是得找啊递雀”樱”
我還是說得很直接:“我喜歡自己一個人∽撼蹋”
“一個人搜吧?”奶奶并不認(rèn)同,“兩個人才好啊杨凑,兩個人可以一起玩滤奈,一起作伴×寐”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蜒程,于是便說了句腦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兩個人太麻煩了∷帕保”
奶奶卻笑了:“麻煩啊……確實蠻麻煩的昭躺。”
四姑先離開了伪嫁,而后奶奶讓二姑和二姑夫也回去吧窍仰,說他們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礼殊。二姑臨走前半開玩笑對我說:“那你多陪一會兒啊驹吮≌胧罚”我點頭答應(yīng)完,奶奶就說:“她也可以早點回去了碟狞,我陪在這兒就行了啄枕。”
我走的時候向爺爺?shù)绖e族沃,爺爺連連點頭频祝。
今天只是一個簡單的記錄者。
2024.11.22
空調(diào)的制熱效果好像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