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開始职祷,養(yǎng)成了每年年末都要寫一篇歲末總結(jié)的習慣氏涩,每年到12月31號的時候,不寫點什么都覺得心里不得勁有梆。
此時坐在公交車上是尖,華燈初上,霓虹閃爍泥耀,看著窗外逆行而過的景饺汹、人、車痰催,就像過去的舊時光般倒流身后兜辞,遙不可觸迎瞧。還有不到兩個小時,時間的年輪又將增加一歲逸吵。
2016凶硅,我的本命年。我是一個迷信的人扫皱,所以在本命年里格外地小心和注意足绅,還好,非常的平安順利韩脑,感恩氢妈。2017,希望也能這般順利段多。
2016年首量,我最大的收獲就是重新開始了寫作,雖然還是會拖延进苍,很多天都不出一篇文章加缘,雖然關注的人不多,文章發(fā)上去常常無人問津琅捏。慶幸的是生百,我沒有放棄,依舊在堅持柄延。2016,我做了很多平時想做卻沒有做的事缀程,認識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搜吧,看過了許多未曾看過的風景,讀了一些從未讀過的書杨凑,每一天滤奈,都在為成為那個更好的自己努力奮斗著,可是一年過去了撩满,除了多長了幾斤肉肉蜒程,好像沒發(fā)生什么改變,哈哈伺帘。
晚上和家人吃完火鍋看著街上亮盈盈的街燈時昭躺,不知為何,腦海中一直在重復回放劉希夷和李清照的兩句詩詞:
年年歲歲花相似伪嫁,歲歲年年人不同领炫。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张咳。
12月31日帝洪,真是一個有魔力的數(shù)字似舵,能輕易的勾起人的回憶,而回憶總是帶有那么一點感傷葱峡。
在跨年這件事情上砚哗,一定是要有儀式感的。此時此刻砰奕,上海黃浦江畔的外灘一定人山人海频祝,紐約時代廣場上一定是歡聲笑語,等到一會零點鐘聲敲響的那一刻脆淹,跨年的人們緊緊地擁抱身邊的親人朋友常空,親吻祝福,每年如此盖溺,人們卻樂此不疲漓糙。
突然想起剛上大學的那一年,第一次離家在外和小伙伴一起過新年烘嘱,宿舍八個小女生在KTV里唱通宵昆禽,等到后半夜的時候,其余六個早已呼呼大睡蝇庭,只剩我和小婷子固執(zhí)地拿著話筒機械地唱著醉鳖,唱得什么早已不記得,但對于我們來說哮内,通宵不睡就是一種跨年的態(tài)度盗棵。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們疲憊的回到宿舍北发,顧不得洗掉臉上的油污倒頭就睡纹因,睡的黑白顛倒,天昏地暗琳拨。
24歲的我對19歲的我說:“不會再有那樣一群人用那樣的方式跨年了瞭恰。”
每年的歲末日志狱庇,對于我這種感性的人來說就是一種心里折磨惊畏,拿著手機,從2016年的1月翻到12月密任,這一年發(fā)生的一切歷歷在目颜启,一年一年,一天一天批什,過得太快了农曲。
母親又加了幾根白發(fā),父親的背又駝了幾分,外婆的眼睛一天比一天差乳规,多么希望時光可以靜止形葬,他們永遠都不要老去。
我如此貪戀舊時光的溫暖暮的,可它卻這般絕情笙以,絕塵而去,不留下任何印記冻辩。我只能站在時光的這頭猖腕,在記憶中將你珍藏,揮揮手對你說聲再見恨闪,再也不見倘感。
回不去的舊時光就像舊情人,想走的留不住咙咽,也不必留老玛。
可我還是很想你,在無數(shù)個寂靜的夜里钧敞。
(2016年的最后一篇文蜡豹,是結(jié)束,亦是開始溉苛。)
我是跳舞的微塵镜廉,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愚战,愛自己想愛的人娇唯,每天都過得開心、幸福凤巨。
新年快樂视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