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公的弟弟結(jié)婚請客(已經(jīng)在老家辦過蜜宪,這次主要是請他們的同事和朋友),說是讓我和老公祥山、還有婆婆也過去招待客人圃验,由于不喜歡人多的場合,況且又都是自己不認(rèn)識的人缝呕。所以我決定不去澳窑,但老公非堅持也就隨了他。
到了鄭州酒店岳颇,我們經(jīng)過了長時間無聊的等待照捡,后來和新娘爸媽尷尬坐在一桌,剛開始大家都比較局促话侧,說話的內(nèi)容只有讓對方“吃栗精、吃吧”。
正常情況下我這個在大嫂位置上坐的人瞻鹏,應(yīng)該是把控和狂攬局面的人悲立,可實際卻恰恰相反,我悄無聲息新博,不知道說什么好薪夕。只想讓別人把我當(dāng)成局外人,尷尬的吃著瓜子赫悄。
指望不上我的婆婆自然自己披掛上陣规哲,充分發(fā)揮自己“死的能說成活的”的本領(lǐng),以一敵三(新娘爸媽及大伯)仆救,狂攬大局胰锌。
我在間隙會偶爾插一兩句話,然后再埋頭吃菜。那些家常里短、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回蕩在飯桌上,我也會冷不丁地被婆婆拿來做話題介紹慕趴,說她大兒媳如何孝順、對她如何好……說得我臉紅脖子粗鄙陡,一頓飯吃的好不自在冕房,邊吃邊消磨時間。
大概一個多小時后趁矾“也幔看見別桌的客人有吃好離席的,老公和其弟弟出去送客愈魏,我們也象征性地出去打個招呼(雖然一個也不認(rèn)識)觅玻。
那邊婆婆也不閑著,拿起打包袋迫不及待地去剛離席的那桌培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桌上的殘余飯菜收入袋中溪厘,提至我們的包房,全然也不顧及親家在場牌柄。
如此操作了五桌(總共五桌)畸悬,湯湯水水的都被婆婆提了回來。說是一千多一桌的飯扔了可惜珊佣。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蹋宦,老公和其弟一臉不情愿的被老媽指使著把一箱的“圣菜”抬上了其弟的“大奔”,到他家樓下往外搬時咒锻,發(fā)現(xiàn)菜湯撒了一車冷冗,新娘嘴上不好說什么,趕緊拿紙巾去擦惑艇。婆婆說“沒事蒿辙,等湯干了就行”。
我們走的時候婆婆早已把“圣菜”分好滨巴,包了一兜兒給我們思灌,我反復(fù)強調(diào)我們不要,拿回去也吃不了恭取。架不住人家再三讓泰偿,老公聽話的拿到了車上。
我說疫情期間還是少吃外邊的東西蜈垮,最后把帶了一路的“圣菜”留在了小區(qū)門口的垃圾桶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