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大家好,我是郭德綱,很高興見到大伙踱蠢,真是打心眼里高興啊撮抓。
于謙:我是于謙,感謝大伙捧場栗涂。
老郭:今兒是臘八知牌,離年關(guān)算是越來越近了。
于謙:沒錯斤程,年味兒也濃了角寸。
老郭:俗話說的好,孫子孫子你別饞忿墅,過了臘八就是年扁藕。
于謙:您說這話的時候能不沖著我嗎?
老郭:呦球匕,怎么了纹磺?
于謙:就沒有那種說法,什么孫子孫子你別饞啊亮曹。
老郭:難道應(yīng)該是兒子橄杨?
于謙:打住,壓根不是輩分的問題照卦。
老郭:呵呵式矫,我就是心里高興,盼著過年役耕。
于謙:跟小孩一樣采转。
老郭:按照老北京的習(xí)俗,今天要熬臘八粥瞬痘。
于謙:沒錯故慈。
老郭:老于家自然不能少了這個,人家是名門望族框全,嘿察绷,那叫一個講究。
于謙:怎么個講究法津辩?
老郭:先說老于家那口熬粥的鍋就了不得拆撼。
于謙:那有什么呀容劳。
老郭:諸位是不知道,那口鍋是口打周朝時傳下來的青銅寶鼎闸度,通體散發(fā)著翠綠色竭贩。
于謙:那是銅銹。
老郭:對莺禁,那可是好東西啊留量,一般家庭哪有這個,老于家平時不用寶鼎的時候睁宰,就把它供奉在香火臺上肪获,太陽一照,光彩熠熠柒傻,跟頂綠帽子似的孝赫。
于謙:您要是想不出好詞,可以不用形容红符。
老郭:等到了臘八的前幾天青柄,老于家的嬤嬤們開始把寶鼎請進灶房,找?guī)讉€十八歲的小姑娘预侯,里里外外刷洗干凈致开。
于謙:這洗的是人還是鼎?
老郭:當然是鼎啦萎馅,您以為呢双戳?
于謙:我和您想的一樣。
老郭:待到青銅寶鼎洗干凈后糜芳,嬤嬤們將精挑細選好的八寶作料倒進鍋里飒货。
于謙:哪八寶啊峭竣?
老郭:大米小米江米黑米塘辅,花生蓮子百合桂圓,紅豆黑豆豇豆蕓豆皆撩,桂花干梅花干桃花干葡萄干扣墩,說是八寶,實則百寶扛吞,可謂是應(yīng)有盡有呻惕,百滋百味。
于謙:嚯滥比,還挺全乎亚脆。
老郭:就連熬粥用的水,也不簡單守呜。
于謙:哦型酥。
老郭:必須得用臘八當天玉泉山的水,要凌晨零一秒的第一泡才行查乒。
于謙:老北京不說泡弥喉。
老郭:呵呵,都一樣嘛玛迄。
于謙:真不一樣由境。
老郭:這還不算完,老于家熬粥燒的柴火也大有來頭蓖议。
于謙:怎么個說法虏杰?
老郭:一律選用上好的香樟木,因為這種木頭在燃燒的時候勒虾,會散出淡淡地木香纺阔,從而為寶鼎里面的粥增加香味。
于謙:嘿修然,真講究笛钝。
老郭:這還不算完,老于家喝粥的餐具愕宋,也是大有來頭玻靡。
于謙:您給說說。
老郭:全是以前清宮里的景泰藍中贝,又名銅胎掐絲琺瑯囤捻,都是皇上妃子們用的玩意,大小合適邻寿,分量十足蝎土,它們有個好聽的通俗叫法。
于謙:叫什么老厌?
老郭:痰盂瘟则。
于謙:你死不死啊,我們一家人抱著痰盂喝粥枝秤。
老郭:都是洗干凈的醋拧。
于謙:再干凈也不行,心里多膈應(yīng)啊淀弹。
老郭:那就換成和田玉的套碗吧丹壕。
于謙:這還差不多。
老郭:等粥熬好以后薇溃,嫂子端著一盤剁碎的鮮豬腰菌赖,嘩啦全倒了進去,按老話說沐序,這叫點彩琉用。
于謙:聽著就騷性堕绩。
老郭:然后嬤嬤們用大馬勺給家人盛粥,先給于老爺子邑时,再給于謙奴紧,然后是嫂子,長幼次序晶丘,決不能亂黍氮。
于謙:還挺規(guī)矩。
老郭:謙哥的兒子郭小寶端著粥碗浅浮,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啊沫浆。
于謙:首先我兒子姓于,不姓郭滚秩,其次他估計笑不出來专执。
老郭:哪里話,于小寶可喜歡喝嘞郁油,連干三大碗他炊。
于謙:這是餓了幾天吶。
老郭:于老爺子也沒少吃已艰,邊喝粥邊對著家里的幾個嬤嬤們擠眉弄眼痊末。
于謙:這是豬腰子起勁了。
老郭:唯獨嫂子是一口沒吃哩掺,放下粥碗忙別的去了凿叠。
于謙:她吃了也是有勁使不上。
老郭:嫂子帶著幾個嬤嬤去給于謙換床板了嚼吞。
于謙:這是干嘛盒件?
老郭:諸位有所不知,以前宮里的皇上每年要換兩次床板舱禽,一次是夏至炒刁,天熱了把床板換成紫檀木的,因為它睡著涼快誊稚,再一次就是寒冬臘八翔始,把紫檀的床板換成金絲楠木的,因為金絲楠溫和里伯,睡著暖和城瞎,每年都是來回換兩次。
于謙:嚯疾瓮,聽著就貴氣脖镀。
老郭:老于家也跟皇上一樣,一直保留著換床板的習(xí)慣狼电,但嫂子既沒給于謙換紫檀的蜒灰,也沒給他換金絲楠的弦蹂。
于謙:那換成什么的了?
老郭:五公分后的大理石板强窖。
于謙:好家伙盈匾,這是想冰死我啊。
老郭:我心里也納悶了毕骡,趕緊找到嫂子盤問,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岩瘦?到時候不論把我和謙哥哪一個冰壞了都不好啊未巫。
于謙:打住,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捌裘痢叙凡?
老郭:我就是打個比方,這是不是關(guān)心謙哥嘛密末,
于謙:沒你這樣關(guān)心的握爷。
老郭:我對嫂子一通苦勸啊,說你和謙哥要是實在過不下去可以離严里,可別學(xué)潘金蓮那一套新啼。
于謙:嚯,她怎么說刹碾?
老郭:嫂子抿嘴一笑燥撞,死鬼,我還不是為于謙好迷帜,他喝了那么多八寶粥物舒,可不得換個結(jié)實的床板。
于謙:好嘛戏锹,合著是怕我放屁給崩壞了啊冠胯。
老郭:要不說嫂子過日子細心吶。
于謙:我寧愿不喝粥锦针,也不想睡大理石床板荠察,誰暖誰啊。
老郭:別介奈搜,這是嫂子的一份心意割粮,你得睡。
于謙:合著不是你睡媚污,擱這說風(fēng)涼話呢舀瓢。
老郭:誒,你怎么知道我不睡耗美?
于謙:你死不死啊京髓,還來勁了航缀。
老郭:別生氣,開個玩笑堰怨。
于謙:沒這么鬧的芥玉。
老郭:話說喝完粥的謙哥,遲遲不肯上床备图,等的嫂子都急了灿巧。
于謙:這睡覺和受刑沒什么區(qū)別。
老郭:最后在嫂子的再三邀請下揽涮,謙哥總算躺了上去抠藕,瞬間整個人就冷靜了下來。
于謙:我倒是想不冷靜蒋困,床板子答應(yīng)嗎盾似?
老郭:嫂子對謙哥嫣然一笑,風(fēng)情萬種雪标,戴上防毒面具也睡著了零院。
于謙:有經(jīng)驗了,多么痛的領(lǐng)悟村刨。
老郭:話說當晚告抄,那叫一個熱鬧,可把謙哥忙壞了嵌牺。
于謙:度過了一個有味道的夜晚玄妈。
老郭:第二天一大早,老于家的鄰居們早早就來了髓梅,說昨晚謙哥放炮拟蜻,吵的他們一宿沒睡,哭著喊著非要個說法枯饿。
于謙:屁大點的事酝锅,不至于。
老郭:謙哥啥場面沒見過奢方,大手一揮搔扁,一人發(fā)了個大紅包,這事就算擋過去了蟋字,猛然間稿蹲,想起了嫂子,陪著自己睡了一夜鹊奖,可別出點什么事苛聘。
于謙:怎么才想起來呢。
老郭:謙哥趕忙往屋里鉆,一看樂了设哗。
于謙:怎么樣唱捣?
老郭:只見嫂子正指揮著鋦瓷師傅修大理石床板呢。
于謙:好家伙网梢,這都給嘣爛了震缭。
老郭:謙哥一看愣了,想要過去搭把手战虏。
于謙:該幫還是得幫拣宰。
老郭:嫂子對大喊一聲,你別過來烦感。
于謙:這是怕我添亂吶巡社。
老郭:哪里話,嫂子是怕你踩了地上的豆子啸盏,她想把它們掃起來,再給您熬粥喝骑祟。
于謙:嚯回懦,你死不死啊。
【本內(nèi)容純屬虛構(gòu)次企,郭德綱和于謙沒說過這段怯晕,如有得罪,提前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