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jié)前夕,新型冠狀病毒來的突然合砂,但春晚還是照常開播了青扔;煙花炮竹還是照樣的一飛沖天,炸的整個夜晚燈火通明翩伪。到了大年初二微猖,病毒已經(jīng)呈現(xiàn)散射狀朝著全國各地開始蔓延,措手不及缘屹,但又意料之中凛剥。
大年三十當(dāng)天,我坐的大巴車還沒從鄭州出發(fā)轻姿,直到12:00終于出發(fā)犁珠,那時候病毒還沒有跟上我的腳步,下午5點我終于到家互亮,趕在春晚開播前到了家盲憎,簡單吃了飯,上樓去等著樓下有人過來喊胳挎,看春晚。
等了很久溺森,也沒翻看手機慕爬,躺在床上,瞇著眼睛屏积,看看天花板医窿,發(fā)發(fā)呆。
我弟悄然上樓來:春晚開始了炊林。
我:哦姥卢。表示知道了。
聽一聽樓下的動靜,再聽一聽村里幾百米以外的煙花聲音独榴。
我弟看了看我僧叉,還是沒有動,他坐在旁邊棺榔,打開手機瓶堕,傳來“timi”的提示音。
自己挺尸的畫面不敢細想症歇,像在床上的一攤郎笆,沒人收拾。
我下了樓忘晤,看了看客廳里的電視宛蚓,咿咿呀呀,我姐家的小孩在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设塔,奶奶坐在輪椅上對著小孩說“叫大舅凄吏,叫大舅”。
啊壹置,我想放炮的竞思,為什么沒有買炮!
我又上樓去钞护,看到我弟手機屏幕上的刀光劍影盖喷,頓時起了殺心。
“來难咕!”從倔強青銅三一路狂殺到黃金三课梳。
那叫一個過癮,殺完后余佃,就睡了暮刃。
大年初一,噩耗傳來爆土,老婆在語音的另一頭說我椭懊,發(fā)生這么大的事竟然還不當(dāng)回事;我想著國家在收拾局面步势,我就不添麻煩了氧猬。
我看到一家人終于能坐到一起,心里也就不去想那些病毒了坏瘩。
方圓還在國外盅抚,預(yù)計說是要回來,卻沒有回成倔矾,據(jù)說北京也是封城了妄均。
記錄美好柱锹,記錄生活,好像也并不只有抖音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