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高曉松的一句“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火遍了大江南北敷鸦,有多少人因為這句話整日向往著生活的遠方息楔。詩和遠方是肯定有的,但是你有足夠的資本去走到哪里嗎扒披?
有人說高曉松有足夠的資本值依,看他的身世,根本不用擔心生活里的茍且碟案。不可否認愿险,他的家世給他帶到了我們常人不可企及的高度,但是价说,捫心自問辆亏,就算和他身份互換,你能做到他今天的高度嗎鳖目?他的家人當初讓他出國扮叨,當教授,也許身份互換我們能當教授领迈,能當學者彻磁,但是會有《曉說》《曉松奇談》這類節(jié)目讓我們大開眼界嗎?會有一首《同桌的你》傳唱各大校園嗎狸捅?我們還會聽到那首《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嗎衷蜓?
組樂隊,建唱片公司薪贫,高曉松一直堅持著自己的音樂夢想。今天看他是阿里音樂的主席刻恭,覺得好牛X瞧省,但是你可知當初組樂隊時扯夭,樂器有多爛,吉他和貝斯不超過一百塊鞍匾,沒有鼓錘就用刷子替代交洗,音響是用電子管收音機改裝的。你可知當初建立的唱片公司橡淑,有段時間連工資都發(fā)不出构拳。
也許我們的心中都有屬于自己的詩和遠方,那里是一片凈土梁棠,在那里置森,我們可以低吟淺唱,可以引吭高歌符糊。但是凫海,走向遠方的路又怎么會一路平坦,我們準備好克服坎坷了嗎男娄?
我們看不慣眼前的茍且行贪,心心念著詩和遠方,我們又用什么走向遠方模闲,就算一不小心到了建瘫,又能寫出自己的詩嗎?你看到了“落霞與孤鶩齊飛尸折,秋水共長天一色”的美景啰脚,可那也不是你的詩,那是人家王勃的翁授。
沒有眼前的茍且拣播,我們也看不到“詩和遠方”的魅力,但是在此之前收擦,我們也要學會寫詩啊贮配,不然我們就不是去到了“詩和遠方”,而僅僅只是“到此一游”
也許在眼前的都是“茍且”塞赂,到不了的才是“詩和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