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2.6
今天我邀請我原來單位兩位好姐妹及她們的丈夫到我家來聚餐疫诽。我們是大學畢業(yè)被分配在同一所學校當老師的(只差一年)舅世,一晃整整30年過去了,我們的友誼歷久彌新奇徒。
每年過年你家她家飯店我們都領著孩子們聚聚雏亚,如今孩子們都大了,有了自己的社交圈摩钙,不和我們摻和了(她倆孩子都參加工作了)罢低,如今這聚會只剩下我們六個中年人在一起樂樂了。
上午老公拿著我給他的“購物單”去超市買東西胖笛,我在家準備网持。昨晚我就拉好了菜譜,雖然我
也不會做什么像樣的菜长踊,但是我對做飯不反感功舀,何況好朋友來家吃飯更是一件高興的事,我樂此不疲的忙乎著身弊。
兒子今天晚上高中同學聚餐下午就走了辟汰。兒子高中這個班非常有凝聚力,每年寒假都組織全班聚會阱佛,班主任也參加帖汞。我對兒子說:這伙同學是你永遠的朋友,即使馬上就要大學畢業(yè)各奔東西了凑术,但大家是“同根同源”翩蘸,不管走到哪里,哈市都是大家口里的“老家”麦萤,每年過年大家都要回老家看父母鹿鳖,如果愿意至少每年大家都能見一面扁眯。而你的大學同學一旦畢業(yè),走向四面八方翅帜,由于不同“根”姻檀,要見面很難,有的甚至20年同學聚會才能見第一面涝滴。這就是官場生意場乃至國外為什么有“同鄉(xiāng)會”的原因绣版,同鄉(xiāng)意味著我們之間有永遠不可更改的“出身密碼”。飲水還思源呢歼疮?何況人杂抽,你是從哪里來的很重要。兒子對我的“高見”點頭認可韩脏。
由于朋友的丈夫都得下班后來缩麸,所以我們吃飯定在晚上。我的兩個姐妹都放假在家所以來的比較早赡矢,我們可以在一起多聊聊杭朱,女人嘛話都多。何況我們中年“老大媽”話更多吹散。
一個朋友的丈夫開車不能喝酒弧械,另個朋友家就住我家附近,隨便喝酒空民。所以六個人五個人都能喝酒氣氛就非常熱烈刃唐,由于咱是東道主,我就敞開量喝了兩瓶啤酒(平時我只喝一瓶的量)界轩。
這次老公表現(xiàn)比較好画饥,飯后我陪客人喝茶聊天,老公收拾廚房把碗也全都主動刷了耸棒。朋友說:XX現(xiàn)在咋這么勤快了(大家都知道他比較懶)荒澡?我說:來人了給我點面子裝裝。另一個朋友更實在說:原來XX是裝也不裝的与殃。我說:那就是老了學乖了单山,不幫媳婦溜須,有危機感了幅疼。
我的另一個朋友更逗說:要不我老媽(63歲米奸,退休小學教師)在我老爸去世后(才65歲,原來是我們學校的主任)爽篷,一些好心人勸我老媽(現(xiàn)82歲)再找個老伴吧悴晰,一個人多寂寞?你們猜我媽說啥?我好奇地問說啥了铡溪?朋友說:我老媽說了漂辐,我好不容易給你爸伺候死了,我重新獲得自由了棕硫,我還找髓涯?那不是剛逃離狼窩又進虎穴嘛。聽完哈扮,樂的我們前仰后合纬纪。當然是句玩笑話,但反映出女人要“解放”要“自由”要沖出婚姻的“束縛”的心是強烈的滑肉。那天我看篇文章說包各,未來精英女性不婚將越來越多,她們自己就能給自己想要的生活靶庙,對另一半“寧缺毋濫”问畅,不委屈自己。女人是越優(yōu)秀找配偶的難度越大(與之相配的男人本來就是社會稀缺產(chǎn)品六荒,何況還有眾多女性和你爭搶)按声,男人條件越差(三無)女性避之不及,婚戀場被淘汰者恬吕。
我老公假模假式地說:我想好了(笑話,死還能由人設計)须床,我倆我先死铐料,省的她先死剩我,我遭罪豺旬。真是這個理钠惩,家剩一個老太太多數(shù)都挺消停,剩一個老頭不太平的就多族阅,但作到我爸作這個份的可不多篓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