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雖然也喝了不少酒滋捶,但終歸還是比不停灌酒的西瓜清醒。被酒店服務(wù)員攙扶到房間后余黎,他就清醒了一些重窟。
半夢半醒之間,排骨去衛(wèi)生間洗了一下臉惧财,感覺著自己神智慢慢地恢復巡扇。抬頭看見鏡子中變得瘦了不少的自己,排骨無奈地喃喃:“最近要忙的事是不是太多了些垮衷,或許得減幾場漫展了吧厅翔。”神游之際搀突,放在洗漱臺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刀闷,排骨擦干了手上的水,拿起手機仰迁,看到的是妖妖的一條短信涩赢。
排骨女神:對不起我騙了你qwq,梓沐并不是西瓜的女票轩勘,而是他的親姐姐筒扒,因為西瓜的姐夫出差而暫住在西瓜家。梓沐和西瓜關(guān)系很好绊寻,但也僅僅只是在姐弟之間~瓜瓜可能也不知道怎么給你解釋吧花墩,不過之前戲弄了你悬秉,還是很抱歉噠”ⅲ【p.s標間沒有了和泌,大床房將就一下吧,照顧好瓜瓜祠肥,晚安武氓。】
排骨放下手機仇箱,心道妖妖也只不過是個小女生罷了县恕,一些無聊的小游戲。不過…得知梓沐不是西瓜女朋友之后剂桥,自己內(nèi)心居然有一絲竊喜忠烛?一定是瘋了…
西瓜一個人呈“大”字形擺在床上,喝醉了之后权逗,他清秀安靜的面龐不再是白天那般僵硬美尸,似乎還若有若無地勾著一抹笑容,也不知是做什么好夢了斟薇。排骨看著西瓜师坎,想到幾個小時前k房里那一首《芊芊》,苦澀地勾了勾唇角堪滨,盯著西瓜的睡顏自言道:“瓜瓜屹耐,不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刺激我,好么椿猎』塘耄”語氣里流露出的脆弱與依戀,連他自己也不曾察覺犯眠。
最后他還是從柜子里翻出了酒店的備用被子按灶,準備打地鋪。但突然間一絲異樣從排骨心中閃過——他忽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筐咧,不過也只當是口渴了鸯旁,排骨并未細想。只是給自己倒了杯水量蕊,喝完就睡下了铺罢。
半夜,酒氣沖腦残炮。就算酒喝的并不多韭赘,但那種燒灼的感覺仍然刺痛了排骨的神經(jīng),整個腦袋都仿佛膨脹得快炸了势就。
腦袋疼痛欲裂泉瞻,排骨翻來覆去睡不著脉漏,只得強撐坐起身,開了燈袖牙。
此時侧巨,一股異樣的熱量在他體內(nèi)游走。很難形容的感覺鞭达,似乎是燥熱與興奮的雙重刺激司忱。排骨感到自己渾身發(fā)燙,某個部位被刺激著畴蹭。
排骨并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純情少年了坦仍,他大概也知道他這是怎么回事,但在酒精地作用下撮胧,他似乎思維都變遲鈍了。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處理方法老翘,只好搖搖頭把這些雜亂的思緒都甩開芹啥。
酒精帶給排骨的疼痛似乎在這種熱量的燒灼下已經(jīng)蕩然無存。排骨掙扎著起身開了燈铺峭,看著床上的西瓜——他安靜地躺在床上墓怀,只不過臉上是一種不自然的紅暈,排骨心里一晃卫键。
坐在了床沿傀履,排骨手不自覺地撫上了西瓜的臉頰,卻又在觸碰到的剎那收回......
我這是…怎么了…”聲音中含著濃濃的壓抑莉炉。
體內(nèi)的灼熱似乎已經(jīng)快要噴涌出來钓账,排骨只覺眼前景物變得模糊了,努力睜大眼想要看清絮宁,卻是徒勞梆暮,最終,意識模糊绍昂。
在意識散失的最后一刻啦粹,排骨記得自己躺到了西瓜的身旁…
不……
床頭床燈的橙黃燈光變得暗淡了,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曖昧窘游,光暈撒在床上兩個交織纏繞的身影上唠椭,一切卑微叛逆或是被壓抑的情感,都在這個晚上迸發(fā)忍饰。
在上方的男子眼神模糊贪嫂,嘴里不時發(fā)出用力的低吼,但更多的則是在喃喃身下人的名字:“…瓜瓜…”低沉的讕語伴隨著欲望的聲響艾蓝,將平日里埋藏在角落的情緒給抒泄撩荣。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铣揉,在上面不停動作的排骨終于停下了,恍惚間他眼神閃過一絲清醒的神智餐曹,但過了半響逛拱,他終究是疲憊地閉上了眼,不知是因為之前動作太過猛烈還是因為稍有清醒想逃避現(xiàn)實台猴。
就在排骨閉上眼睡下后朽合,原本在他身下昏迷著,不時低聲呻吟的西瓜翻了個身饱狂。面對著排骨曹步,西瓜睜開了眼,瞳孔隱藏在了黑夜里休讳,看起來一片清明讲婚,他指尖撫摸過排骨的眼臉,將他臉上一寸寸皮膚撫摸過俊柔,萬般輕柔筹麸, 最終也只化作縈繞唇齒的兩個字:“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