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江水
看著小家伙兒在身前身后的活蹦亂跳,不由得想起以前的一個驚險事件谎碍,現(xiàn)在回想還會倒吸一口涼氣卤恳。
那是幾年前夏天的一個上午累盗,我挺著大肚子,和媽媽爸爸在離家很遠(yuǎn)的菜園里料理菜地突琳。
突然爸爸接聽了一個電話若债,表情驚慌地看著媽媽,說一句話便匆忙離開了拆融。
我問媽媽怎么了蠢琳?
媽媽放下手里的工具,大聲叮囑我在地里等著镜豹,不要回家傲须。
我開始害怕起來,預(yù)知肯定有不好的事發(fā)生了趟脂,心里也猜到了大概泰讽。
我放下手里的活兒,拖著沉重的身子散怖,大步的跑起來菇绵。過路的人都問我跑什么?小心肚子镇眷。
我笑笑而過咬最,終于氣喘唏噓的跑到了家。
果然不出我所料欠动,那個熟悉又憎惡的汽車停在家門外永乌,屋里不時傳來爭吵聲。
當(dāng)我走進院子具伍,園墻邊坐著一個人翅雏,蓬頭垢面,衣衫襤褸人芽。
那是姐姐曾經(jīng)的老公望几,因感情不合,已離婚數(shù)月萤厅,二姐帶著孩子住回了娘家橄抹。他們來的目的是想帶走孩子。
想到這惕味,我便用手指著他說:“以后你他媽再到這來楼誓,小心對你不客氣∶樱”
他騰的站起來疟羹,嘴里說著臟話,想要揍我,但我已走到了屋里榄融,他又退回了原位参淫。
進屋看見了最反感的人,姐姐曾經(jīng)的公公婆婆和大姑姐愧杯,我站在旁邊從頭到尾瞪著那兩個偽善的女人黄刚。
不一會兒,坐在外面的那個人進屋想要和爸爸理論民效,卻被爸爸拒絕了,他張口就說臟話涛救,爸爸當(dāng)然不慣著他畏邢,讓他們一家滾蛋。
那家伙他爸爸检吆,趕緊推搡著他兒子往外走舒萎,誰知那家伙像瘋子一樣,出去尋找什么想要打爸爸蹭沛。
在他怒氣沖沖的從車上隨手抽出一根鐵棍臂寝,就要走到爸爸跟前時,危難之際摊灭,我抱起身旁的大石頭咆贬,快速走在爸爸前邊就扔了過去,卻沒打中他帚呼。
爸媽的喊叫聲掏缎,姐姐孩子的哭泣聲,回蕩在整條街上煤杀。
天知道眷蜈,一個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手里握著重重的鐵棍沈自,用著斗牛一般的力氣酌儒,去揮向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孕婦,結(jié)果可想而知枯途。
但我沒有被打到忌怎,因為他的爹媽從背后死死的抱住了他,然后連捶帶罵的將他推上了車柔袁。
他爸爸說了一句道歉話呆躲,并聽完爸爸的警告,然后開車揚長而去捶索。
等大家都冷靜下來時插掂,我卻成了大家的批斗對象,他們說“肚子里還有孩子,一個丫頭家家的逞什么能辅甥,萬一把你打死了酝润,怎么辦?他瘋了璃弄,你也跟著瘋了要销?多險吶……”
事實上,當(dāng)時我也蒙了夏块,第一想到的是:爸爸不能死疏咐,便不容多慮的沖了出去。
過后想想脐供,真是后怕浑塞。
假如我再走近一步,假如他爸媽沒有抱住他政己。那么今天的我是死是殘酌壕,就不確定了。
我的孩子還能不能有歇由?或者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活潑開朗卵牍,都是個未知數(shù)。
這也給我的人生上了一堂重要的一課沦泌。遇事不要沖動糊昙,冷靜分析現(xiàn)場環(huán)境,對于可以攻克的赦肃,毋庸置疑去解決溅蛉。
對于不能折服的,一定要及時做出最正確的判斷他宛,不要因小失大船侧,給自己造成不必要的煩惱。
同時也告訴我自己厅各,遠(yuǎn)離垃圾人镜撩,別讓他們的壞情緒影響你,害死你队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