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總問我光戈,喜歡他什么,為什么喜歡他遂赠,我一直答不出來久妆。
2017-12-18,晚上他夸照片里面的那只手跷睦,好看筷弦。我感覺得到,他真的覺得好看。一瞬間突然覺得很委屈烂琴。他從來沒有認(rèn)真的夸過我爹殊,沒有認(rèn)真的回應(yīng)我渴望肯定的那些。沒有什么事情是平白無故的奸绷,生氣不會梗夸,難過更不會。
2017-12-19号醉,他反擊的時間到了反症。那一刻,沒覺得是世界末日畔派,卻心如刀絞铅碍。他說每次在一起,是我的噩夢嚇醒了他∠咭現(xiàn)在由于我身體的問題胞谈,讓他也飽受困擾,他說那煩得要死憨愉。是烦绳,我很愧疚,無以復(fù)加莱衩。他問我:懟完了是不是我就舒服了爵嗅?突然想起來媽媽在我從小到家,跟爸爸吵架的時候笨蚁,都是這樣的語氣。反問質(zhì)疑又肯定趟庄,反唇相譏時的人性到底有多丑陋括细,不照著鏡子,我們自己看得到么戚啥。
我也同樣想不明奋单,曾經(jīng)坦誠相見的兩個人,那么親密的兩個人猫十,怎么會因為一個問題面紅耳赤览濒,相互指責(zé)。仿佛我們是不曾相識的路人甲拖云。那一刻贷笛,爭吵時的我們再想什么呢。
已經(jīng)兩天沒有任何聯(lián)系了宙项,你應(yīng)該還好吧乏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