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暖和了百匆,又是周末,我和老公到附近的公園爬爬山呜投。
游園的人還真不少加匈,三個一群兩個一伙的,絡繹不絕仑荐。大部分是一家人一起出游的雕拼,有老頭陪著老伴的,有牽著手的中年夫妻粘招,最熱鬧的就是小夫妻帶著孩子的啥寇,一寶的二寶的還有三寶的。
走在我們前面的就是帶著三個寶寶的男图,最大的七八歲的樣子示姿。看情形應該是頭胎生了兒子逊笆,二胎的時候又生了一對千金栈戳,三個寶寶歡蹦亂跳的,這也瞧瞧那也看看难裆,感覺什么都新鮮子檀,嘴里還不停的發(fā)表一下想法。
他們的父母自然就充當了免費的講解員乃戈,一路上既要看護好孩子褂痰,還要回答孩子們的十萬個為什么,真的是又辛苦症虑,又讓人羨慕缩歪。
孩子帶給父母的快樂是無與倫比的,是用任何東西都無法衡量的谍憔。當然匪蝙,選擇什么樣的生活方式是每個人的自由主籍,有的人選擇生一胎二胎甚至三胎,也有的人選擇不生逛球,但任何一種選擇都應該被尊重千元。
我們走著走著,發(fā)現有一個岔路颤绕,就是走的人不多幸海,但每個人都有好奇和探索的欲望,我和老公一商量奥务,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物独,所以我們選擇了岔路走。
石階有點高汗洒,上起來有點累议纯,逞一下強父款,學小姑娘似的溢谤,蹦蹦跳跳地一口氣上了十七八級,腿也酸了憨攒,心跳也快了世杀,氣喘如牛,看來真是歲月不饒人吶肝集,心有余力不足了瞻坝。
再看老公,還不如我呢杏瞻!因他的腰有舊疾所刀,走長了路腿麻腰酸。現在出來玩捞挥,都是走會歇會浮创,急不得。說起這個病來砌函,好像是挺遙遠的事了斩披。
記得那年冬天,他出差受了涼讹俊,走不了路垦沉,去了醫(yī)院,拍了片子仍劈,醫(yī)生說是滑脫厕倍,而且還挺嚴重,還說這個傷起碼有二十多年了贩疙,然后老公就開始回憶讹弯,才想起來小時候放牛诬像,從牛背上摔下來過,躺了兩天就好了闸婴。當時那個年代誰會想起來去醫(yī)院看看呀坏挠,只有得了大病的才去醫(yī)院呢?所有人都沒當回事邪乍。
現在歲數大一點了降狠,病就顯現出來了,俗話說“35歲之前是人找病庇楞,35歲之后是病找人榜配。”真不假呀吕晌!
我倆慢慢的走蛋褥,但身上還是出了汗,陽光雖然好睛驳,山風卻還是很涼烙心,我怕著了涼,趕緊戴上帽子乏沸。老公出汗更多淫茵,頭發(fā)里都是一閃一閃亮晶晶的汗,我讓他戴帽子蹬跃,他還不戴匙瘪,有點氣人。
山上越走越荒涼蝶缀,半天也遇不上一個人丹喻,我們就原路返回了,下山的時候翁都,發(fā)現向陽的土坡上碍论,干草覆蓋下的一片片綠草,生機盎然的荐吵,讓人心生歡喜骑冗。
站在高處,舉目遠眺先煎,小草在發(fā)芽贼涩,河水在融化,春姑娘正在姍姍走來薯蝎。
(春光乍泄:這里是原意呦遥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