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洪己,感覺欠了很多文字債,“給《竹鄉(xiāng)文學(xué)》讀者竟贯、尤其是作者一個交代”就是其中一項答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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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鄉(xiāng)文學(xué)》第113期出來了,大家可能都沒有注意到屑那,“小說版”和“散文版”的編輯名字已經(jīng)由“伊晴”換成了“朱敏”拱镐。
編輯換了艘款,因為都還不知道,所以沃琅,到現(xiàn)在還是有很多人向我投稿哗咆。看來益眉,新編輯上任岳枷,我這個老編輯應(yīng)該說幾句,有個儀式比較好呜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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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空繁,《竹鄉(xiāng)文學(xué)》十周歲多了,在編輯崗位上朱庆,我也堅持了整整十個年頭盛泡。我不是一個勇于堅持的人,很多事情都會半途而廢娱颊,能夠走過十年傲诵,說好聽是責(zé)任感,不好聽箱硕,是因為慣性拴竹,因為是個任務(wù)。
十年剧罩,112期栓拜,我不敢說自己有功勞,即使有惠昔,也只是苦勞幕与, 而留下的缺憾卻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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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刊物镇防,靠得是作者和讀者啦鸣。
《竹鄉(xiāng)文學(xué)》一個月一期,一期四個版面来氧,我負責(zé)兩個版诫给,不多,很珍貴啦扬。我的著眼點是本地讀者和本地作者中狂,因為是縣報,因為平臺不多考传,因為寫作不容易吃型。能夠潛心侍弄文字的人,心里都有一團火僚楞,我不忍心讓它一直只是冒煙勤晚,哪怕燃燒一點點枉层。
十年編輯生涯,有的赐写,只是感激鸟蜡。
在本地作者中,有好些類型挺邀,投稿的揉忘,除了一些陌生名字,會有一批固定的作者群端铛。他們當中泣矛,有的文字功底好,發(fā)稿渠道多禾蚕,偶爾給這張小報紙投個稿您朽,算是對家鄉(xiāng)的支持了,對這類作者自然是心懷感激换淆;有的既寫得好哗总,也喜歡投,頻率高了倍试,版面不夠排讯屈,感激之余,多了份抱歉县习;有的喜歡寫自媒體涮母,但不愛投稿,不在乎發(fā)不發(fā)表准颓。缺稿子的時候哈蝇,便登門討要棺妓,倒也大方攘已,皆大歡喜。
還有一類怜跑,寫作熱情都特別高样勃,投了稿就三天兩頭問什么時候發(fā)表?他們也是協(xié)會的一池活水性芬,對他們也是心懷感激的峡眶。只是文章質(zhì)量不穩(wěn)定,有的還不錯植锉,有的卻不忍卒讀辫樱,要想看得過去,就需要大動干戈地修改俊庇。這一改狮暑,不僅多花了時間和精力鸡挠,也改出了“依賴”。再投稿搬男,會加上一句:“麻煩改下”拣展。這里,我必須聲明:編輯是不該改稿的缔逛,我這么做是錯的备埃。不能讓新編輯為我的錯誤買單。
還有一個抱歉是對外地作者的褐奴,當然按脚,那些聲明“無稿費不發(fā)”的作者例外。我總想著敦冬,如今的雜志報紙滿天飛乘寒,好文章多了去了。作為縣報匪补,我覺得重要的是讓家鄉(xiāng)人看到的這張報紙伞辛,名字是大家熟悉的吊趾,事情是發(fā)生在大家身邊的抵乓。所以拷恨,對外地作者的來稿真的用得極少锤悄。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的選稿宗旨對不對规揪。但有一年“醬香老范”評價《竹鄉(xiāng)文學(xué)》說是“充滿了鄉(xiāng)土氣息”蝌箍,這算是一種肯定嗎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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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抱歉是留在報紙上的“錯”徒役,如果這是項有報酬的工作捏境,我估計自己被扣獎金的機會會很多于游。校對真的是件苦差事,那是一種“看到要吐”的感覺垫言。即使這樣贰剥,仍然免不了要出錯。有位年逾八十的老先生唐鑫主動提出要幫我校對筷频,但因為年紀大了蚌成,而且送樣稿也不方便,對了兩期后就不再麻煩他了凛捏。后來担忧,變成和朱敏兩個人校對,就好多了坯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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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走在街上瓶盛,看到街道兩旁和樹蔭下一堆堆的雪垃圾,很是感慨:即使是在人們期盼和歡呼中盛裝而來的冬雪,走得不及時惩猫,也會成為一堆堆帶給人們困擾的垃圾窒所。感慨之余,就會想帆锋,這編輯工作吵取,是不是移交得太遲了?
十年的時間不算短锯厢,有辛苦皮官,有收獲,有缺憾实辑。辛苦和收獲是自己的捺氢,對我來說,過程就是幸福剪撬。抱歉的是摄乒,把缺憾留給了大家,留給了新人残黑。
好在未來的路還很長馍佑,有的是時間設(shè)計方向,鋪排精彩梨水∈没纾《竹鄉(xiāng)文學(xué)》,祝你一年更比一年好疫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