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以此書奉獻給哪些對軍營生活充滿渴望但又無從親身經(jīng)歷的人們.劇中人 物實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1995年的12月,對于易文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因為從這一時段起,他便完完全全的告別了自己的求學(xué)生涯,不用每天起早貪黑背單詞,緊張地備戰(zhàn)每月的月考,也不用再關(guān)心這個月考了第幾,名次是上升了還是下降了,也不用再壓抑自己的情感敢想而不敢表達,這一刻,是他這四年最輕松的,也是他最迷茫最失落的,他參軍了苫拍。
參軍對易文來說,是出路也不是出路,如果在部隊上考不了軍信渭桑或者轉(zhuǎn)不上志愿軍,到第三年還得照樣回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軍營永遠是需要更新?lián)Q代的,需要源源不斷地充斥新鮮的血液藏斩。具體入伍 到什么地方他都很模糊,他只知道這次的兵是要送到山東,至于那個市那個縣或是什么溝是不知道的娇哆。父親這次沒讓他到香港去當特種兵是有一點原因,一方面是95年香港還沒有回歸,他和父親先前所看到警匪片大都是香港的,香港對于老百姓來說不太安全,充滿了神秘緊張的氛圍,而且這次所征的特種兵是聽說是排雷兵或是空降傘兵,父親不想這么擔心,或是他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有朝一日會變成什么英雄,因為英雄的誕生常伴隨著流血和犧牲馋艺。所以今天,易文是以一個未來的陸軍身份離家的嚎卫。早上走的時候,母親沒有送易文,對于兒子的參軍,父母多少是有點不情愿的,畢竟跟上大學(xué)比起來參軍對于孩子的前途好像占不了優(yōu)勢,但母親的眼眶早已浸滿了淚水,兒行千里母擔憂,走這么遠的路,而且不知啥時才能再見面嘉栓,傷感是再所難免的。等到縣上車站的時候,為易文送行的除了父親和幾個要好的同學(xué)外再就是夾道歡送的群眾拓诸,易文眼睛已然模糊了,他半低著 頭,隨著隊伍緩緩地走著侵佃。從今天起,注定他要獨立面對自己的生活,要學(xué)會自己來處理一些事兒,要為自己的將來去打拼,去奮斗。
北方12月份的天氣黑的早,等送新兵入伍的車子起程的時候已很昏暗了,總共兩輛車,易文所在車里坐了有65個,61個新兵3個接兵干部加一個司機,一個易文認識,就是來家里走訪的那個,個子高高的,壯壯的,名字叫姜建華,甘肅定西人,易文覺得他很像電視劇<<林海雪原>>里的那個正大炮,雖然屬于反面角色但很英偉奠支。此后的軍旅生涯中,他們之間發(fā)生了好多有趣沒趣的故事馋辈。等車子駛出縣城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車內(nèi)不知誰起了個頭,開始唱起歌來,很高亢,大有“風(fēng)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味道”睹眨 .
車子到西安是要轉(zhuǎn)乘11:00的火車的,雖然已近深夜,但車站依然擠了黑壓壓的一片,大都是送新兵的專列,武長來的這一批兵要從這里分開的,一部份去了南方,也就是以后的駐港特種兵,另一部分去了山東迈螟。易文這一批到山東的走的是隴海線,途中過三門峽,開封,鄭州,商丘,徐州,濟南,濰坊等大小十幾個城市,易文第一次走這么遠的路,也是第一次過這么多的地方,途中有平原,山川,他將在深夜來感受華山的天險,昏暗中感受泰山的峻偉叉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