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歲的某一天
新年之后的第一個周末穷遂,還是忙忙碌碌的直到現(xiàn)在才能貪居一隅拣技,洗個澡后舒心的趴在床上。本想難得的一天清閑時間耍目,能夠安靜的看看書过咬,新年新氣象嘛。新年的確制妄,新氣象也算,修了幾次的手機還得去修泵三,過年期間的牙疼也迫不及待的去會晤牙醫(yī)耕捞。來來回回的走了多少路,搭了多少輛公交車烫幕,都不想去想俺抽。
原來,這就是一天较曼。
原來磷斧,這也算一天。
對了捷犹,中間還有個插曲弛饭,看了場韓寒的電影。不得不說萍歉,現(xiàn)在的我看電影侣颂,一半是為了打發(fā)時間。另一半是因為電影里面的陳鴻宇枪孩。電影很溫暖憔晒,很情懷,很韓寒蔑舞。這些拒担,都是別人說的。我攻询,感受到了什么呢从撼?好像什么都沒有。無關乎電影蜕窿,好像是我自己的問題谋逻,好像是我生了場病一樣。這是個慢性病桐经,我現(xiàn)在才察覺出來毁兆,怕已是病入膏肓了。我還記得看《地心引力》后阴挣,雙腳重新踩上大地的真實和慶幸气堕,還記得《少年派》里的漂流和好好改告別的箴言。可是好像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茎芭,看什么就是什么揖膜,看過就罷了。夢里不知身是客梅桩,我徘徊于夢之外壹粟,冷靜的可怕。
我的心思宿百,我的情感趁仙,我感受這個世界的能力越來越遲鈍,越來越麻木垦页。到底是哪里錯了呢雀费?還是,沒錯痊焊?
回想盏袄,這畢業(yè)半年來的生活,其實薄啥,我都不覺得這是生活辕羽,因為,這明明是簡單的生存垄惧。我哪里還有什么功夫看書逛漫,健身,做飯赘艳。曾經想過酌毡,以后工作了,自己租一間小房子蕾管,練習廚藝枷踏,養(yǎng)花讀書,既幸福又努力的活著掰曾。而現(xiàn)在旭蠕,我已經努力推掉聚會,推掉邀約旷坦,卻依舊生存的這么普通和忙碌掏熬。
其實,我只想記錄我人生二十四歲的這一天的時刻秒梅,有看牙醫(yī)的忐忑旗芬,有觀影的喜悅,有修手機的無奈捆蜀,不斷奔跑的身影和疲憊以及此時此刻敲下這些文字的我疮丛。
我只是想寫寫幔嫂,想記錄。畢竟誊薄,這些情緒和感情沒辦法一個照片拍下來履恩,那些情感的波動過去了就過去了,也就忘了呢蔫,只是切心,很簡單,很任性片吊,我今天恰巧不想忘昙衅。
你們的這一天,又是怎么度過的呢定鸟?像我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