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有一個九零后的小丫頭,經常語不驚人不罷休,雖然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個“姐蛙紫,姐”的喊著,但在平時的相處交談中,仍然能感受到赤裸裸的代溝存在拍屑。
有一天下班后,我和這個九零后小美女一起走出公司大門坑傅,在馬路邊遇見一個穿著中長款風衣的帥哥拎著手提包上了出租車僵驰。
看到出租車絕塵而去后,她作滿臉花癡狀對我說:姐唁毒,那個男生真的好帥好帥好帥哦蒜茴!
嗯嗯嗯!我也雙眼泛光浆西,不住的點頭:真的好像韓劇里的男豬腳粉私,帥氣逼人。
然后近零,然后诺核,這個小美女突然就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很驚訝又很小心翼翼的問我:姐久信,你--你--也喜歡看帥哥么窖杀?
Duang,我差點暈倒裙士!
我明白她的意思入客,就是帥哥不該是像我這樣一大把年紀的阿姨看滴。
我故意用同樣很奇怪很驚訝的眼神看著她說:姐姐我,難道桌硫,不能喜歡看帥哥嗎夭咬?
于是,她被我反問的不好意思地笑了铆隘。
然而皱埠,緊接著她又問了一個讓我眼珠子差點掉下來的問題:姐,你喜歡看帥哥咖驮,你老公知道么?
呃呃呃训枢。托修。。
我頓時雙眼發(fā)黑恒界,滿頭黑線睦刃。
哦,姑娘十酣,你說涩拙,我老公到到底是該知道呢?該知道呢耸采?還是該知道呢兴泥?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我們辦公室一共四個女人虾宇,就不止是一臺戲那么簡單了搓彻,大領導不在的時候,那簡直是熱鬧非凡嘱朽,歡聲笑語旭贬,一片祥和。
那天搪泳,那幾個小妞突然說起"減肥"的話題稀轨,我慢悠悠的說:四五月不減肥,六七月徒傷悲鞍毒奋刽!
話音剛落,就聽那九零后小美女喊我:姐凛膏!
我轉過頭問她:喊姐干嘛杨名?
她邪邪的對我笑了笑,接著說:姐猖毫,你今晚洗澡時台谍,記得拍張裸照發(fā)給我,好不好?
聽到這兒趁蕊,我警惕地白眼她:你要干嘛坞生?裸照能是隨便給你們看的么?
她甜甜的對我說:姐掷伙,你誤會了是己。你看你身材那么好,我就是想把你的照片放大洗出來作標桿掛在我臥室的墻上任柜,每天早晚看到你的照片卒废,我就會有堅持減肥下去的勇氣呀!
呃呃呃宙地。摔认。。
我立刻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宅粥,于是就聯(lián)想到了醫(yī)生辦公室墻上常貼的那種人體圖参袱,有種想買塊豆腐撞shi的節(jié)奏。
哦秽梅,親愛的九零后抹蚀,姐姐我跟不上你思維跳躍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