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語于隅
所謂屎團誉裆,別人都叫他阿團或者阿元。不分場合缸濒,不留顏面足丢,一直叫屎團的,大概也就只有我了庇配。
屎團斩跌,本名王明元,初中同學捞慌,高中同學耀鸦。
我一直以為屎團這個名字太大了,元字在漢字里面啸澡,就其含義來說袖订,實在是不得了的一個字。
據(jù)說嗅虏,屎團以及他的小學同學們洛姑,小學時代就活在我的陰影之中。
事情是這樣:
我小學一皮服、二年級的班主任楞艾,后來調(diào)到屎團所在小學任教,經(jīng)常提起我龄广。所以硫眯,屎團對于我,是先聞我名择同,后識我人两入。
呵呵,玩笑敲才。
橋頭中學75班的屎團裹纳,高高胖胖,一臉肥肉归斤,穿一件黃色衣服痊夭,頭顱高高揚起,很目空一切的樣子脏里。很多人沒見過屎團吧她我,很想一睹尊容吧,那就看《家有兒女》,里面的夏東海番舆,跟阿團不但形似酝碳,而且神似。
順便說一句恨狈,那個時候疏哗,屎團的班主任,是一個很惹人的女老師禾怠。
說句實在話返奉,在橋頭中學的時候,偶爾說說話之外吗氏,屎團和我也不是很熟芽偏,所存的記憶也就只有這么些。
阿嫖弦讽、屎團和我污尉,三個界頭人,在保山一中外縣班216往产,成了同班同學被碗。
大家都很有那么不止一點虛榮和過于強烈的自尊,所以難免磕磕碰碰仿村,時常為一些莫名其妙锐朴、無關痛癢的雞毛蒜皮鬧別扭和不愉快,但是卻都能夠很快冰釋奠宜。要這么說起來包颁,好像那個時候的我們,大家都有那么一點水性楊花压真、變幻無常哈。
高中時候的屎團蘑险,總有那么一點精神分裂的味道滴肿,要么瘋瘋癲癲,完全不成個人形佃迄,要么一本正經(jīng)泼差、不茍言笑,搞得自己就是個圣人似的呵俏。
其實不單單只是屎團堆缘,我們這些人,好像都是這么個德行普碎,都不是一群什么好鳥吼肥。
玩笑歸玩笑。
我們這些人,都因為何大校長的教學改革缀皱,泯滅了斗志斗这,放棄了自我,結(jié)果很大一部分人啤斗,在05年高考的時候表箭,結(jié)局很是慘淡、凄涼钮莲。
大概是出于和我一樣的原因吧免钻,老騷、老龜崔拥、阿虎伯襟、屎團等等我們這些人,都不愿意繼續(xù)留在新216班墊底握童、當反面教材姆怪,寫了申請,來到207班澡绩。
04年的中秋稽揭,屎團、阿虎和我這樣不喜歡參加集體活動的人肥卡,本來相互之間都有些糾葛溪掀,卻無意中碰到了一起,來到三館步鉴,逛瀾滄江啤酒節(jié)揪胃,喝啤酒,散步氛琢。
想想喊递,屎團大概也是個路癡,差點把阿虎和我給帶丟了阳似。
那個時候骚勘,保山師范還是有幾個初中同學的,屎團曾帶我去拜訪撮奏,結(jié)果碰到幾個神人俏讹,老鄉(xiāng)見面,還跟我們操普通話畜吊,實在難以忍受泽疆,也就不太愿意再去了。
對了玲献,屎團在高中的時候殉疼,還被我贈以一個光輝的稱號“范進中舉”梯浪。
05年高考結(jié)束,我們都悲劇了株依。
阿虎騰一中驱证,屎團保八中,我保山曙光學校恋腕,都過起了高四生活抹锄。
后來聽說,屎團因為某些緣故荠藤,回家休息了一段時間伙单,又去了騰五中。
06年高考后哈肖,屎團去了西安電子科技大學吻育。
屎團過昆明,來找過我淤井。
記得有次布疼,我正在考期末試,收到屎團短信币狠,說他正在洋浦校區(qū)某處草坪坐著游两,要我出來會一會。我那個激動啊漩绵,本來準備唧唧歪歪吴裤、長篇大論把試卷寫的密密麻麻挠铲、不留空白的,干脆丟下考試涛目,一蹦三跳的趕去和他幽會甸饱。
尤其一件事情婆硬,記得真真的涨缚。
10年3月家制,我父母北上山東,路經(jīng)西安轉(zhuǎn)站蕴忆,是屎團深夜排隊給買的票颤芬,然后在寒冷、冰天雪地的凌晨輾轉(zhuǎn)三十多公里送的票套鹅,還拿了張廢票混進候車大廳關照我父母。
這個事情汰具,必須記得卓鹿。
之后的見面,都在春節(jié)左近留荔,要么在阿嫖家里吟孙,要么在屎團家里澜倦,要么在我家里。
絕大部分時候杰妓,都是我主動聯(lián)系屎團藻治、屁顛屁顛的主動跑到山嘴子屎團家里找他。
最后再說一句巷挥。
12年春節(jié)的時候桩卵,我又到了屎團家里,跟他坐著聊天倍宾,忽然他笑得很燦爛雏节,我問笑什么,他說他記起我三年前說的一個笑話高职,現(xiàn)在回想起來钩乍,覺得十分好笑。
把我給嚇得啊怔锌,雖然說一直都知道屎團反應遲鈍寥粹,原來只認為是三五十分鐘而已,現(xiàn)在看起來埃元,那是三五年的事情涝涤。
就這樣吧,深圳華為高就的屎團亚情,愿你一切都好妄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