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想法,但沒有人知道依鸥。直到那一天亥至,我徹底爆發(fā)了。當時,我剛上大一姐扮,大一新來的學生都要進行軍訓絮供,而我們學校的軍訓有一個特點就是男生帶女生班,女生帶男生班茶敏。當時我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安排壤靶。
站我旁邊的林逸發(fā)現(xiàn)我好像有點異樣,然后她報告給了教官惊搏。那天贮乳,天氣比較炎熱,我感覺快要有點支持不住了恬惯,教官好像發(fā)現(xiàn)了我這個狀態(tài)向拆,因此,他走過來酪耳,扶了扶我浓恳,讓我站直來。你知道嗎碗暗?這幾乎是第一次男性跟我的直接接觸颈将,這讓我有點驚慌,甚至讓我想起了初中時的那段經(jīng)歷言疗。
世界上是有神秘力量存在的晴圾,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當你知道了之后噪奄,他們就會不斷地影響你死姚。 因此,我經(jīng)常進行躲藏的游戲梗醇,希望能夠不被這些神秘事物所影響知允,他們真的超出了我可以接受的范圍。就像現(xiàn)在叙谨,我感覺到那種力量又增強了,我很想逃離保屯。于是我去告訴我的老師手负,我的輔導員,我感覺我現(xiàn)在很危險姑尺,因為有人在不斷的影響我竟终,跟蹤我。
計策成功了切蟋,我順利回到了家中统捶。他們都以為我有幻覺、妄想,以為我得了精神分裂癥喘鸟。其實匆绣,我只是覺得很孤單,并希望能有個人一直陪伴我什黑,因此我就想象出了這樣一個人崎淳,盡管他后來開始變得不理解我,開始想要報復我愕把,但這都沒關(guān)系拣凹,因為我能讓他在我想讓他出現(xiàn)的時候才出現(xiàn),其他時候我都不讓他出現(xiàn)恨豁。
我爸爸媽媽完全不理解我嚣镜,他們以前一直吵架,后來橘蜜,他們開始為我的情況而感到好奇祈惶,他們好像不知道他們的孩子怎么了,好像與別人家的孩子不太一樣扮匠。其實捧请,我也只是假裝有人在跟自己聊天,沒什么大不了的棒搜,并且我也挺享受這樣疹蛉。而他們根本理解不了我的這種情況,因此力麸,他們開始停止吵架可款,開始觀察起他們的孩子來。
他們說了什么我不知道克蚂,他們的話語就好像是一陣飄過去的聲音闺鲸,對我沒一點意義。后來我就開始被他們送到了醫(yī)院埃叭。醫(yī)生左弄弄摸恍,右敲敲,似乎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赤屋,而他們并沒有發(fā)覺我臉上開始出現(xiàn)的一絲狡黠立镶。最后,一位比較資深的精神科醫(yī)生在綜合各項檢查記錄之后类早,提出給我做電擊治療媚媒。
我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我頭上貼滿了電極涩僻,在病房里面醒了過來缭召。后來栈顷,我的爸爸和媽媽來到我床邊,左右看著我的狀況嵌巷,問我現(xiàn)在感覺怎樣萄凤。真討厭他們這樣,永遠都是像無知的人類在了解世界上的知識一樣晴竞,只是想要滿足自己的好奇蛙卤,把其他人的體驗據(jù)為己有。很多人只是純粹的想要了解的更多的資料和信息噩死,并不想要真正的關(guān)心這個人颤难。
大概過了半個月吧,父母來接我出院了已维。估計是醫(yī)院看我表現(xiàn)得比較好行嗤,所以才提出回家休養(yǎng)吧。因為我爸媽才不會主動接一個麻煩回家垛耳。就這樣栅屏,我再一次回家了。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堂鲜,噩夢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了栈雳。
那個一直跟隨我的神秘力量開始完全不受我控制了。它簡直就像一個惡魔缔莲。
從一開始的跟蹤我哥纫,監(jiān)視我到威脅揚言要去傷害其他人。于是我開始跟它協(xié)商痴奏,希望它能放棄這個可怕的念頭蛀骇。
最后,警察在一個房間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三具尸體读拆,場面十分恐怖擅憔。房間的白色墻壁上顿膨,赫然出現(xiàn)一排的血色大字:哈哈哈哈哈……
請謹記世澜,好好對待精神分裂癥患者。(聽一位同事描述的一個案例而構(gòu)想出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