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簡書幾周了翰铡,有幸認識愛寫字的人抗楔。這是我去年底寫的一點兒關(guān)于書寫的認識中剩,與同道切磋商榷
寫了大半個月的《曹全碑》,間或?qū)憥讉€柳體笙隙,嘗試不同的書體,果然另有一番認知坎缭。
相比于言竟痰,隸書的確是更容易入手,筆法更簡單掏呼,第一坏快,隸書多用斷筆,比如橫折這個筆畫在楷書中是一筆憎夷,在隸書中是橫+豎兩筆莽鸿,第二,隸書仍有篆書的遺存拾给,楷書中特別要命的折勾類筆畫在隸書還不存在祥得。邱振中認為“隸書所有筆畫都是一種統(tǒng)一的運動方式所造就的整體”兔沃,的確如此。隸書最典型也算是最難的筆畫也就是蠶頭和雁尾啃沪,相比于楷書來說粘拾,簡直是小菜一碟。
從結(jié)構(gòu)來看创千,楷書中森嚴的法度在隸書時期還完全沒有形成缰雇,連橫平豎直這種楷書的基本要求在隸書都還并不苛刻,甚至一個豎歪點追驴、斜點械哟、中間抖幾抖、粗細不均都不是致命問題殿雪,簡直是帕金森書法愛好者的福音暇咆。
感覺這種書法童年期的字體,非常有利于初學(xué)者找到感覺和自信丙曙。而楷書則太容易打擊人了爸业,從筆畫到結(jié)構(gòu),處處是坑亏镰。斷斷續(xù)續(xù)也算寫了兩年多《多寶塔》扯旷,間或?qū)αw三心二意,總的感覺仍然是兩者都不得其門而入索抓。
今天對比顏體多寶塔和柳體玄秘塔的“攵”钧忽,兩個人的筆法和結(jié)構(gòu)都有相當大的差別。
起筆的小撇逼肯,顏體是一個露鋒的頓筆然后直接撇出耸黑;柳體則貌似先橫向落筆再向右頓再折筆撇出。
接下來的短橫篮幢,顏體似乎仍然是露鋒直寫大刊,收筆時頓筆回鋒;而柳體的回鋒沒有頓筆洲拇,刀砍了一樣奈揍。
顏體的長撇起筆好大的頓筆,加上一個圓潤的弧度赋续;柳體的長撇象一把鐮刀,嗖另患!
最后的捺顏體仍然是露鋒起筆纽乱,輕落而漸行漸重,深穩(wěn)有力昆箕。但柳體怎么也寫不出筆意鸦列,琢磨不透是怎么寫出來的租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