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有一個地方,不通公路籽御,人員進(jìn)出全憑一輛綠皮火車练慕,云南同學(xué)管它叫扶貧車,我和閨蜜坐了一早上技掏,列車緩慢又安靜铃将,走走停停,途中不斷有人上車下車零截,都是鄰村的農(nóng)民麸塞,扛著砍刀鋤頭。這里都是山路涧衙,大家就外出耕種哪工,中午坐火車回家吃飯,我覺得很新奇弧哎,村子很小雁比,只有老人,只有孩子撤嫩,老人抱著孩子石階上一坐就是一天偎捎,沒有超市,只有住戶陽臺上擺著幾包泡面序攘,沒有牛奶茴她,沒有零食程奠。那個時候剛好全國大范圍久旱無雨丈牢,唯一的小溪流水都干了瞄沙。老大爺坐在溪邊一遍一遍嘀咕己沛,啥時候下雨呀。
晚上沒有電申尼,家家戶戶大街上全是燈籠垮卓,很美,也很凄涼师幕。吃完晚飯粟按,零零星星的婦女出來廣場跳舞们衙,村里唯一的廣場钾怔,唯一一臺喇叭蒙挑,小孩到處跑宗侦,村子藏在深山里,天空很低忆蚀,蒼穹之下矾利,一片漆黑,唯有這一隅燈光馋袜,第二天我和閨蜜爬上一處山男旗,兩個人在那邊吼歌,歌名叫 我們這里還有魚 欣鳖,一眼下去就是那個小小的廣場察皇,我突然感覺我們昨晚都是在一口鍋里面。
那年是2009年吧泽台,有一個叫云天化的公司要去開發(fā)那片旅游景點(diǎn)什荣,我們那天中午就是在它們旅游部里面吃的飯,沒什么食材怀酷,漫山遍野都是石榴稻爬,那個炒石榴花的味道至今不敢忘。
時至今日蜕依,我總在想那里的人來了走了桅锄,出生了死亡了,有誰知道样眠,你來人世走一遭友瘤,沒有人知道,開心傷心不過只有你周圍的親人檐束。所以呢辫秧,在外面怎么裝都是可以的,但親愛的人之間就是要相互承擔(dān)彼此的喜怒哀樂厢塘。不然有什么意思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