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不下來坞淮,好久沒有停下來好好看一下自己了。
也并不是不想看陪捷,只是每天忙于生計回窘,為一點錢財忙的焦頭爛額而不自知,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這是一種另類的悲哀市袖。
大學畢業(yè)了啡直,還像是發(fā)生在昨天的事情。雖然看看日歷苍碟,數(shù)數(shù)日子酒觅,再過幾天就整整一年了。也許用這種階段性的時間劃分顯得很沒有水準微峰,且幼稚舷丹。但我總感覺那里曾經(jīng)是一個時代,對于我來說更是一場華麗魅惑的夢蜓肆,不該忘卻颜凯。
對于現(xiàn)在的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說仗扬,也沒法說装获。沒有好的工作,沒有好的愛人厉颤,沒有好的生活穴豫,一切曾經(jīng)以為會擁有的,到現(xiàn)在都離我那么的遠逼友,遙遠精肃,真的好遙遠。
夜幕降臨了帜乞,烏鴉在窗外深情地嘶啞叫著司抱,房間里并沒有開燈,我試圖在一片黑暗里想清楚人生黎烈,哪怕只是做一個安慰自己的計劃之類的東西也好习柠,或者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興趣,然后像一個上進心很強的人那樣照棋,去積極地面對一切资溃,還能整好以暇的玩著自己的小樂趣。
可惜啊烈炭,思前想后溶锭,總也是又一場空。大腦就像是一個被貓咪逗亂的線團符隙,纏纏繞繞趴捅,絲絲縷縷垫毙,根本找不到線頭在哪里。我試圖著用想象中的心火去燒毀這一切拱绑,可總在腦海里一陣熊熊燃燒后综芥,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作用。因為在外人看來猎拨,我只是在那里多坐了一會兒膀藐,順便帶著變幻莫測的表情。
迷茫迟几?絕望消请?也不曾有栏笆。只是一片空洞类腮。
空的,什么都沒有那種空。現(xiàn)在的我每天用不同種食物來填補這種空洞,土豆絲娜搂,土豆片踪危,土豆條,土豆泥总处。。。筷凤。。苞七。好多的土豆藐守,不歇下來看看,我竟真的不知道蹂风,原來我用來填補空洞的這些食物也是如此的空洞卢厂,除了土豆就是土豆。盡管我喜歡土豆是真的惠啄。
可是喜歡有什么用慎恒,早先就知道喜歡不喜歡的,都不重要撵渡,擁有融柬,好像才要更勝一籌。
迷迷糊糊中就想起了自己之前看的一部日本電影—《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趋距,也記不大清具體內(nèi)容了丹鸿,畢竟都是幾年前看的了。只是唯一忘不了的棚品,就是整個電影的氛圍靠欢,詭異的壓抑廊敌,卻又讓人覺得那么的理所當然,松子的一生支離破碎门怪,可是不管怎么樣骡澈,她都活著。盡管她最后死了掷空,我還是覺得她就那樣活在世界的某一處肋殴。說不上那是堅強,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種本能坦弟,生存的本能护锤。
為什么會想起這個呢,不知道酿傍。詳細的理由我說不上來烙懦。也許是現(xiàn)在的我和松子很像吧,為了生存赤炒,為了那莫名其妙的理由氯析,就那么活著,單純靠本能而活著莺褒。
可是活著掩缓,到底是什么?我想過無數(shù)次遵岩,沒想明白你辣。像普通人那樣結(jié)婚,生子尘执,是活著舍哄。可是我也是普通人正卧。聽上去好像是語無倫次蠢熄,可是我也許,并不想這樣活著炉旷。
這里連著下了幾天的雨了签孔,淅淅瀝瀝不曾間斷,也曾想象著這里是江南那種煙雨綿綿窘行,可抬頭看看窗外饥追,又不像。日本的建筑不是青磚黛瓦罐盔,更不是水墨山河但绕。沒有深長而幽邃的巷道,更沒有江水里停靠的烏篷船捏顺。這里的房子都碼的整整齊齊六孵,看上去就很安靜,顏色也不亮麗幅骄,可就是很安靜劫窒,每個房子周圍都種滿了花草樹木,讓人感覺不出那里是人建造出來的房子拆座。說來還是安靜吧主巍。
有時候覺得來這里的選擇是對的,有時候又覺得是錯的挪凑。兩方的爭執(zhí)從未停止過孕索,耗費的卻是我這個主人的精力,我知道他們不會有人勝出的躏碳「阈瘢可每次都忍不住看他們互相爭執(zhí),不惜面紅耳赤唐断,生生將我這個主人选脊,逼出淚來杭抠。而那個時候脸甘,就是最愛吃的菠菜糕也不能讓我的眼淚停住。只能讓它在別人詫異的眼光下偏灿,肆意橫流丹诀。
我倒是不在意什么形象的問題,畢竟有句話說得好翁垂,眼淚是毒铆遭,不能一直藏著。至于拿出來后毒倒的是誰沿猜,并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枚荣。
聽起來自己真是好幼稚,好任性啼肩。事實上橄妆,我也很少能做出來成年人才做的事。唯一做過一件祈坠,就是在深夜時分害碾,莫名其妙的登入了一個黃色網(wǎng)站,然后大腦在死機狀態(tài)下身不由己地支付了八十八元人民幣赦拘,買了一個終身會員慌随,雖然沒有相信過,可那時的想法是,我真的很成熟阁猜,太成熟丸逸,居然知道終生會員比一年會員要劃算。然后買完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并沒有看到想象中的十八禁剃袍,而是清一色的《復仇者聯(lián)盟2》剪輯片段椭员,打打殺殺的,好不有趣笛园,也好不快樂隘击,是真的不快樂。
后來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我研铆,安靜的看完了所有的《復仇者聯(lián)盟2》片段埋同,我氣鼓鼓地想象著自己就是那個復仇者。現(xiàn)在想想棵红,那個時刻的我凶赁,簡直無聊。畢竟在現(xiàn)實生活中逆甜,為了那八十八虱肄,我起碼要搬大半天的箱子才能搬回來。再后來一想交煞,原來人民幣還可以干這樣的事咏窿。可事實上素征,別的貨幣也可以辦到集嵌。日元,歐元御毅,美元根欧,無一不可以。
再后來一想端蛆,也許是我的行為不太正常吧凤粗。畢竟能蠢成我這樣的也不多見,什么叫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今豆,我總是樂于親身實踐給自己看嫌拣,給大家看。
摸著手指上的老繭晚凿,我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亭罪。
這種孤身一人,飄在海島上的感覺歼秽,并不是很好应役。昨晚上做夢,夢到父母千里迢迢來此處找我回去,可是我居然不答應箩祥。沒有等到想象中的勃然大怒院崇,我就醒了,看看時間袍祖,才是個夜半兩點底瓣。故事里的主人公,怕是正在被窩里好眠吧蕉陋。
把弄皺的鍵盤膜捋捋順溜捐凭,我想著要不要去弄點吃的,菠菜糕什么的最好不過凳鬓,可是土豆也好像不錯茁肠,今天的我這樣活著,明天的呢缩举,明天再說吧垦梆。
至少現(xiàn)在,我活著仅孩,像生存那樣的活著托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