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胖兒儒将,兩歲吏祸,我家小狗,是個男孩。他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吃好吃的贡翘,玩好玩的蹈矮,青春期做了絕育之后更加對這兩項愛好心無旁騖。都說萬物有靈鸣驱,浪胖兒有多少靈我還真沒期望過泛鸟,但是我對他要求不高,此生在我家做個有吃有喝有玩具有愛的快樂小狗孩兒足矣踊东。(簡而言之北滥,傻狗一個)
直到這兩件真實的又說不清的事情發(fā)生,我才考慮相信浪胖兒似乎是有著那么些靈的:
一 闸翅、最讓浪胖兒生氣的鬼公公
那是過年時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再芋,我和先生半依靠在床上各自安靜的刷著手機(jī),浪胖兒乖巧的趴在我倆中間專心致志的啃著他的玩具坚冀,一切都是歲月靜好的樣子济赎。
突然,浪胖兒停止啃咬玩具记某,跑到床角站立起來司训,全神貫注的從打開的臥室門看向了客廳廚房的方向,先是低沉的呲牙怒吼液南,旋即身越下床壳猜,飛奔至客廳中央沖著半空中生氣的汪汪大叫。
先生說是不是浪胖兒聽到有人上樓滑凉?
?且不說這是頂樓高層現(xiàn)有鮮有人來统扳,鄰居七老八十的爺爺奶奶更是出門費(fèi)勁,就算是有人上樓譬涡,浪胖兒的習(xí)慣是沖著大門直接大叫闪幽,而不是像今天這樣還先呲牙低吼警告,沖著大門相反的方向叫涡匀。
低吼警告盯腌?浪胖兒肯定是看見什么了!
我正思索著陨瘩,浪胖兒這個時候卻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從客廳跑回來了腕够,直接躲在床腳下,只露出半邊小腦袋時不時的看向客廳的半空中舌劳。
陽光明媚的大中午帚湘,瞬間我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然后當(dāng)天下午甚淡,家里出了點(diǎn)意外大诸,見血,差點(diǎn)釀出大禍,流的到處是血资柔,現(xiàn)場頗為慘不忍睹焙贷。去醫(yī)院處理到半夜才回家。
然而贿堰,然而辙芍!你以為事情就此打住了?并沒有羹与!
至此噩夢開始了故硅,先生因為工作原因所以我經(jīng)常自己在家。
自己一個人在客廳吃晚飯時纵搁,浪胖兒會突然對著我身后的虛空出處大叫吃衅,我冷汗都出來了,靜心一聽诡渴,周圍鄰里出奇安靜捐晶。草草結(jié)束晚飯菲语,帶著浪胖兒躲進(jìn)次臥妄辩。
可是幾乎每次到了晚上十點(diǎn)四十分以后,有什么東西跟著進(jìn)了臥室一樣山上,浪胖兒會突然從睡夢里驚醒對著半空狂吠眼耀。有 那么兩三次,這個看不見的鬼公公似乎心情不錯佩憾,因為浪胖兒沒有再叫哮伟,而是在一片漆黑之中,興奮的跟隨著看不見的指揮有節(jié)奏的左右跳動妄帘。
也許是有蟲子在地上爬楞黄!我趕緊起身開燈,嶄新的地板空空如也抡驼。
后來實在受不了這莫名的折磨鬼廓,賣房子搬家走人也不現(xiàn)實,畢竟才住進(jìn)來小半年致盟。直到看到樓下一家鄰居的大門上碎税,不似別人家貼的是大紅的福字,而是一張長方形的門神圖馏锡。
嗯雷蹂,這倒是啟發(fā)了我。去網(wǎng)上買了一堆門神圖案的貼紙貼畫杯道,到貨之后先撿自己喜歡的來貼匪煌。
你猜咋樣?
療效相當(dāng)?shù)暮茫僖矝]出現(xiàn)過萎庭。
浪胖兒還是會叫玛歌,但是再也沒低吼警告過誰,并且他叫的時候往往都伴隨著鄰居們上樓的噔噔腳步聲擎椰。
后來先生問我為啥看到別人家的貼畫能想起給自己家的貼畫換了支子?
因為那年是我們搬進(jìn)來的第一個年。年前貼福字的時候达舒,我貼的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福值朋,而是非常卡通的幾乎看不見福字的貼畫巩搏,也許鎮(zhèn)不住過路的昨登。
浪胖兒怎么會沒有靈呢?他說不定有天眼呢贯底!
二丰辣、浪胖兒化人入夢來
第一次夢見那個男孩是在夢中的90年代的小學(xué)教室里,正在開聯(lián)歡會禽捆。
我和一個小男孩一桌笙什,寸頭大眼睛,大約七八歲胚想,我并不認(rèn)識他琐凭,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他在手舞足蹈興高采烈的吃著一碗金燦燦的蟹黃拌飯浊服,邊吃邊說‘’蟹黃拌飯真好吃呀‘’當(dāng)時只覺得這個小孩真鬧騰统屈,好生煩人。
醒來想想夢中男孩牙躺,有點(diǎn)莫名其妙愁憔,因為家中親戚朋友都并無小男孩,看見在沙發(fā)上啃著玩具的浪胖兒孽拷,忽然有個念頭冒出來吨掌,不會是這貨吧?
不過毫無根據(jù)乓搬,一笑置之思犁。
可是第二個夢,這個男孩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我有點(diǎn)要肯定我的懷疑了进肯。
夢中激蹲,我和先生一起走在家附近的街上。(這條路是我和先生經(jīng)常帶著浪胖兒散步的路)夢中我倆不緊不慢的走著江掩,沒看見浪胖学辱,只有個不認(rèn)識的小男孩不遠(yuǎn)不近的跟在我倆身后乘瓤,是的,還是寸頭大眼策泣,七八歲的樣子衙傀。
那時正臨近春節(jié),我們這座城市剛解禁煙花萨咕。夢中也有人在路邊賣著煙花鞭炮统抬。我走幾步還回頭看看那個孩子,他正一臉笑嘻嘻的伸出小舌頭危队,慢慢的去舔著鞭炮的信子聪建。
“哎!不許舔茫陆!”我大聲的呵斥住他金麸,還心虛的看看老板生怕讓我賠錢。(其實和我什么關(guān)系呢簿盅,但是夢中確實是這么想的)
醒來也沒忘記這個夢挥下,夢中那個伸舌頭舔信子的動作好熟悉啊桨醋!
那不就是浪胖兒嗎棚瘟!他那個舌頭跟探測儀似的,什么都要拿來舔舔讨盒。而且年前我和老公買了一兜子的各色鞭炮小玩意兒解取,浪胖兒湊過來舔的時候被我倆大聲呵斥開,隨即就把鞭炮藏起來返顺,他再也沒機(jī)會碰到。
這惦記的蔓肯,都要跑到夢里來舔舔鞭炮的信子遂鹊。
可是,也許一切仍然是個巧合呢~蔗包?秉扑??
直到上個月我妹妹來我家调限,這次做夢的不是我了舟陆。
浪胖兒很喜歡我這個妹妹(他應(yīng)該叫小姨),每次他小姨來耻矮,
他例行公事的叫一叫秦躯,嚇唬嚇唬來人,兩分鐘不到便滾進(jìn)他小姨的懷里快樂的玩耍起來裆装。也難怪浪
胖兒會喜歡他的小姨踱承,因為他的小姨是全家最會認(rèn)真又滔滔不絕和他說話的人倡缠。
我常常笑著和我妹妹說,你絕對是這個家里把浪胖兒最當(dāng)人交流又不敷衍他的人茎活。
那天妹妹一邊和浪胖兒玩一邊說:這么久沒來昙沦,你想沒想我啊,也不知道給我來個電話载荔!
我在一旁笑著說盾饮,他懂個啥呀!
然后便和妹妹一起嘮嗑打游戲去了懒熙。
第二天早上丐谋,妹妹起床后對我說“姐,我昨晚夢到個小男孩煌珊『爬“
我的心咯噔一下:“啥樣?寸頭大眼七八歲的樣子嗎定庵?
“嗯嗯吏饿!“妹妹趕緊說道:”姐,他遞給我一張白色的紙蔬浙,你猜他想干啥猪落?
讓我給他寫電話號碼!“
原來還真的是他畴博!
那個寸頭大眼兒七八歲討人嫌的男孩就是浪胖兒笨忌!
有些難以置信卻又讓人聯(lián)想翩翩!
萬物有靈俱病,我的浪胖胖也有的官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