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本人今年25歲宪潮,性別女,長相平庸趣苏,自我評價:每天庸庸碌碌狡相,漫無目的,貪戀一時歡愉食磕,愛幻想尽棕,常常自顧憐惜,即使心里血流成河彬伦,面對別人也要強擠出笑容滔悉,總覺得自己命運多舛,總是試圖改變命運单绑。晚上會在回顧25個春秋回官,惆悵四分之一人生,進而明白自己一生會如此平庸過下去時搂橙,流淚不止歉提。總之,我是一個想太多苔巨,做太少的典型空虛者版扩。
? ? ? ?我每天都在思考自己對于生活失望的警戒線到底是多少,思索著那些突破警戒線的人們最后的精神狀態(tài)是怎樣的支離破碎侄泽,生活在他們的眼里是殘暴到何種地步礁芦,以至于可以舍棄有且僅有一次的生命,可以不顧父母兄弟姐妹蔬顾,不顧自己的丈夫妻子宴偿,不顧自己的孩子,以死來結(jié)束自己以及社會附加與身體上以及精神上的痛苦诀豁。自己短暫的25年窄刘,自認為是曲折不幸的,有很多不能說也不想說的痛苦舷胜,打碎牙齒也要往肚子里咽娩践,半夜躲在被子里悲憐人生。所以烹骨,每當(dāng)趕上人生的波谷時翻伺,我總是盡全力張開每個毛孔,切身的去感受那份痛苦沮焕,力圖接近那些人的精神世界吨岭。
? ? ? ?當(dāng)處于人生低谷時,就像跌落懸崖墜落的過程峦树,那種絕望辣辫,是四周沒有任何可以抓取的東西,只有身體在拼命的掙扎魁巩,希望可以抓住那棵挽救自己生命的藤蔓急灭,但是周圍除了空氣什么都沒有,那種絕望是無盡的黑暗與窒息谷遂,絲毫看不到光明葬馋,只有在黑暗中祈禱。
? ? ? ?在不斷循環(huán)的人生階段中肾扰,我每次的痛苦都不足以讓我放棄生命畴嘶,因為我也不能感知那一空間世界的殘酷。生活對我來說時而溫順集晚,時而殘暴窗悯,對于它是施加給我的壓力最大值到底是多少,我的警戒線又到底有多高甩恼,我正在探尋蟀瞧,只要我沒有將生命還給它沉颂,我就是勝利者,不論它怎樣的對我張牙舞爪悦污,我有個制勝點就是生命在我手里铸屉,我不放手,誰也拿不走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