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 集火了兄弟們
自從老朱開始追了海妹后落君,我們頓時都忙了起來。嗯茧吊,按理來說他追他的妹贞岭,跟我們沒什么關系。
然而事情不是這么個事情搓侄,老朱跟海妹之間的交集并不多瞄桨,撇開文藝部的演出排練,他倆恐怕就要變回所謂的“好同學”了讶踪。
不得不說我們文藝部還是比較抱團的芯侥,在花姐的振臂一呼之下,文藝部上下面臨了前所未有的嚴重難題乳讥,那就是——如何解決老朱的個人問題柱查。
我們打著犒勞其他部門干事助演舉行了個party,本來嘛云石,是讓老朱去給那些助演同學下通知的唉工,沒成想這貨給海妹說完后就把其他同學給忘了,哎兄弟汹忠,你這個樣子意圖就太明顯了淋硝。好在我們這屆學生會干事之間混得都挺熟,到跟前一看勢頭不對連忙叫人宽菜,這才免除了老朱同志過早的暴露在敵軍山頭機槍碉堡之下谣膳。
在這里我們就不得不感謝一下雅囡姐了,正是因為她的及時救場赋焕,成功的吸引了百分之八十的火力参歹。剩下的那二十,我承認當時我們太年輕了隆判,沒能起到掩護老朱的作用犬庇,反而不斷逼著他沖鋒僧界。
最后,花姐終于看不下去了臭挽。
庭瑜哥清了清嗓子捂襟,花姐站出來公事公辦的說:“我在群里發(fā)了咱們下周的工作安排,大家看一下欢峰,待會咱們可以拿到ktv當游戲討論一下葬荷。”
嗯纽帖,花姐的這個腦洞宠漩,啊不是,是這個工作能力策劃水平懊直,是有目共睹的扒吁,由于她總能讓晚會別開生面,所以大家甚至開始對花姐的下一場策劃期待起來室囊。
我們拿出手機雕崩,只見花姐用能讓我們幾乎腦補到她的語氣在群里說:“我親愛的文藝青年們啊,你們能不能長點心啊融撞,會不會撩妹啊盼铁,哪有你們這么玩的啊〕①耍”
中華哥幽幽冒了一句:“你們真的是在玩啊饶火。”
“現(xiàn)在冬念,所有人都有趁窃,聽我安排!看我眼色行事急前!”
蛤醒陆?看花姐眼色行事,那要涼了裆针。就在我們一臉茫然之時刨摩,庭瑜哥沖我們笑了笑,臥槽世吨,我們竟然還讀懂了庭瑜哥的眼神——老朱不用怕澡刹,有我們在呢。
接著耘婚,群里又是一陣嘩然罢浇。
“臥槽,向來淡定的庭瑜哥的眼睛會說話!”
庭瑜哥愣是被我們給看得臉紅了嚷闭。
雅囡姐:“看不出來庭瑜哥的眼睛很多情嘛攒岛。”
臥槽最后一句怎么是雅囡姐的馬甲胞锰。
我們抬頭一看灾锯,發(fā)現(xiàn)雅囡姐正晃著手機沖我們幾個笑,就在我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嗅榕,花姐一下子就撲了過去顺饮,兩人耳語半天。
提心吊膽的一頓飯吃完后然而我們都覺得凌那,似乎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兼雄,嗯,當初是哪個哥們安排的座位啊案怯,老朱跟海妹之間愣是隔了兩個人君旦,打夠級呢這是?
“走嘲碱,我這剛好有個劵,難得大家聚這么齊局蚀,走麦锯,唱歌去±派穑”中華哥淡定的從兜里摸出一張劵扶欣。
其實,在中華哥這么說的時候我們的臉上都掛著“呵呵”的表情千扶,這理由也太假了吧料祠,哪個部門不知道我們文藝部一天到晚的聚會啊,更何況海妹是辦公室干事澎羞,查我們例會出勤記錄就知道髓绽。
到了包間,花姐非常霸氣的上來就搶過來話筒開唱妆绞,同時庭瑜哥給我們使眼色顺呕。嗯,這次都明白了括饶,給某人和某人創(chuàng)造一下機會株茶,也就是說,都勤快點图焰,多點歌启盛,別讓某人或者某人拿到話筒。
結果就成了我們一堆人恨不得疊羅漢似得坐在一角,而中間隔了好多空位子后的另一角僵闯,是海妹和老朱尷尬的坐在一起卧抗。
“我們部比較瘋,你別介意啊棍厂】盼叮”老朱說完這句話我估計他想抽自己的心都有了。干嘛啊這是牺弹,大家出來玩浦马,愛怎么瘋怎么瘋,你這么一關照张漂,豈不是暴露了我們的目的么晶默。
“老朱,別扯那沒用的航攒,長點心磺陡!”飛哥拎著兩瓶啤酒走過去,一把摟住老朱的脖子漠畜,趁機說币他。
我們在一旁小心的high著,一面留意著主戰(zhàn)場的進展憔狞。
可畢竟......是吧蝴悉,玩著玩著就把老朱這事給忘了,過了會老朱走過來要點歌瘾敢,一看歌單差點沒吐血拍冠。
“你們這是要唱到什么時候啊簇抵?下星期么庆杜?”
“回去該干嘛干嘛去,乖碟摆,你今天就不要唱歌了晃财。”花姐故作溫柔的說焦履。
“那個......能不能給我個表現(xiàn)的機會......”看著老朱可憐巴巴的樣子拓劝,我們瞬間都明白了。
也是哦嘉裤,來這里不唱歌郑临,未免有點說不過去。
“海妹啊屑宠,有沒有什么想唱的歌啊厢洞。”花姐撂下老朱沖海妹說。
“那個五月天的吧躺翻,我都行丧叽。”海妹想了想公你。
到了這兒踊淳,我們覺得這事差不多了已經(jīng)。五月天哎陕靠,老朱可是五月天的死忠粉迂尝。雖然ktv包間里光線比較暗,但我清楚的記得當時老朱的雙眼在放光剪芥。
“能不能一起唱啊垄开。”
“八胺尽溉躲?你也喜歡五月天啊,可以啊益兄《褪幔”
算了,聊那么久連人家喜歡五月天都不知道净捅,我說老朱啊唱蒸,你該不會一直在跟人聊你打游戲多牛掰的事吧。
然而最后呢灸叼,唱,是唱了庆捺,結果海妹似乎沒怎么唱古今,全是老朱在high。
大家唱的都差不多了滔以,按理來說各回各家今天這事也算是萬事大吉了捉腥,但是,兄弟們不要忘了你画,花姐在哎抵碟,這事還沒完。
嗯坏匪,應該是毫無征兆的拟逮,花姐跳到桌子上舉著麥克風:“同志們,大家要不要玩一把真心話大冒險啊适滓《仄”
現(xiàn)在真心話大冒險可能有點過時了,不過當時還是挺流行的,至少罚屋,我當時就不會玩苦囱。
庭瑜哥又使了個眼色。
懂了懂了脾猛,真心話大冒險嘛撕彤,苦命鴛鴦戰(zhàn)術嘛。
我們心照不宣的壞笑著猛拴,雅囡姐突然不安的說:“啊咧羹铅,你們該不會還記著那事吧∑崤”
其實雅囡姐不說我們都快忘了——當時怎么著來著睦裳,最后我們開玩笑說雅囡姐如果你來我們部聚會一定會很難忘的,本打算惡作劇的撼唾,可后來把這事兒給忘了廉邑。
花姐壞笑著說:“對呀對呀,親愛的雅雅思密達倒谷,今天你逃不出我們的魔爪了蛛蒙。”
我有點搞不懂花姐跟雅囡姐之間這個默契渤愁,聽到花姐那么說牵祟,雅囡姐竟然淡定下來,我勒個去抖格。
接下來一切就比較迷了诺苹,說好的拿老朱跟海妹做文章的,結果雹拄,上來幾把全都是拿我開涮收奔。
“小李子啊,誰讓全場就你不懂規(guī)則的滓玖,再者說了坪哄,老四就要死出老千,也得先試驗試驗吧势篡◆婕。”
妹的,老四我就知道特么是你搞的鬼禁悠!
當然念祭,所幸的是,接下來一切進展都在掌控之中绷蹲,老朱和海妹成功的被集火了棒卷,不過中間庭瑜哥也中了兩槍顾孽,沒辦法,你總搞他們倆比规,任誰都會覺得是故意的若厚。勻和下來,其實大家都被玩了蜒什,只不過老朱跟海妹之間比較多而已测秸。
其中呢,老朱真的是被刨到了姥姥家了灾常,連感情經(jīng)歷都被花姐給挖出來了——零經(jīng)歷霎冯,嗯,案底兒很干凈钞瀑,竟然還是初戀沈撞。好吧,其實在座的當時基本上都是沒案底兒雕什,老四除外(沒錯老四缠俺,我故意這么寫的,你咬我啊~)贷岸∫际浚看著老朱臉紅到了耳朵根子,我暗自慶幸偿警,真慘吶躏救,我這不是杞人憂天,因為在文藝部里螟蒸,有一個很迷的默契盒使,那就是,我總是被開涮的那個七嫌。我那時明明那么老實忠怖。
最后一直玩到了宿舍快關門,我們才走抄瑟,嗯,最后打的還是讓老朱跟海妹兩個人擠一個車上枉疼,好吧皮假,當時我也在,而且骂维,為了體現(xiàn)老朱比較場面惹资,車費老朱掏的,盡管之前我們倆打賭我輸了賭注就是打的車費錢航闺,唉褪测,這事就不能怪我了猴誊,我這也是為了他好是吧。
盡管事后他們都說老朱這事要涼侮措,可我卻覺得沒那么悲觀懈叹,畢竟我記得海妹一直是在看著老朱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