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以麻將為自己的終身理想,我想他最后頂多也就是個麻將專家,并沒有創(chuàng)造什么真正的成就和價值瞳筏。
理想可以有大有小。例如牡昆,消除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是曼德拉一輩子的理想姚炕。
在南非,種族隔離政策施行已久丢烘,以至于大部分黑人都已經(jīng)認為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柱宦,他們是下等人,不需要思考什么權利和自由播瞳。
但曼德拉沒有這么認為掸刊,他意識到,非洲自古以來就是黑人的土地赢乓,而非白人的土地忧侧,黑人才是這塊土地的主人石窑。
所以他下定決心要消除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
這個理想使他被關進監(jiān)獄27年苍柏,但是27年間尼斧,他沒有一天停止過為自己的理想奮斗,所以在他走出監(jiān)獄的那一刻试吁,種族隔離政策土崩瓦解棺棵。
一個人即使想不清楚自己一輩子想干什么,但是有兩件事情肯定能做:
第一件是想清楚三年后自己應該成為什么樣子熄捍;第二件是保持每天都要進步的心態(tài)烛恤,每天讓自己完善一點,成長一點余耽。
企業(yè)家們其實也很少有一開始就想清楚自己一輩子要干什么缚柏,比如:馬化騰年輕的時侯應該沒有想到會做一個與人無縫對接的全世界最偉大的騰訊社區(qū)——微信;
馬云也是連續(xù)做了四個公司以后才開始做阿里巴巴碟贾,開始倡導讓全世界沒有難做的生意币喧;
我年輕的時侯也沒有想過要用新東方這個平臺,為中國千家萬戶的孩子的成長提供服務袱耽。
階段性的理想?yún)s總是可以有的杀餐。
我在農(nóng)村的時候,階段性的理想就是要考上北大朱巨,在這樣一個理想的指引下史翘,我連續(xù)參加了三年高考最終考上大學,而且是北大冀续。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理想琼讽,讓我人生的高度慢慢拔高。
在北大洪唐,我認識了一批同學钻蹬,他們的高度越高,我的高度也就越高凭需,畢業(yè)后我留校當老師脉让,發(fā)現(xiàn)北大的一批頂級老師居然跟我變成了同事,這種感覺非常好功炮。
原來我對他們是仰視的溅潜,現(xiàn)在變成同事了,在一個教研室薪伏,可以和他們討論問題滚澜,侃大山,我的人生又進一步拔高了嫁怀。
這些老教授设捐,老思想家的思想意識借浊,儒雅態(tài)度,很多時侯能給我們帶來啟發(fā)和智慧萝招。
后來我創(chuàng)立新東方蚂斤,身邊慢慢有了一大批同樣經(jīng)營企業(yè),有眼光的朋友槐沼,比如盛希泰曙蒸、柳傳志、馬云岗钩、李彥宏等纽窟。
盡管我跟這幫朋友在一起覺得自己沒有達到他們的高度,但是我坐在他們身邊聽他們講話兼吓,也能收獲知識和智慧臂港,拔高自己。
高遠的理想把我不斷拔高视搏,交往圈子也越來越好审孽,周圍有理想,有能量的人越來越多浑娜,我不僅追著他們攀高佑力,還被他們拉著升高。
所以棚愤,你要交牛氣的朋友搓萧,天天跟在他后面杂数,向他學習宛畦,他能走多遠,你就能走多遠揍移,而不要遠離比自己水平高的人次和,只為在不如自己的人中做老大。
理想可以是階段性的那伐,但必須是高遠的踏施。
你什么時侯看到一個沒有高遠的人,最后卻開創(chuàng)了偉大的事業(yè)罕邀?
不太可能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