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認為,小的時候的我删性,比起同齡人亏娜,是極其幸福的。不是物質(zhì)上有多么的富足蹬挺,而是收獲了難忘的快樂维贺。
我的家住在一個小小的山腳下,不遠處傍著水巴帮,附近還有一處軍區(qū)大院溯泣,所以爬山、玩水榕茧、去軍區(qū)看兵叔叔成了我理所當然的日常垃沦。
冬天的時候我的爸爸會去山上下套捉兔子,那時的冬天很冷用押,盡管那樣我也能很早就起來肢簿,穿著動物大頭的棉鞋,追著我家的黃兒(我家的可愛狗狗),氣喘吁吁的上山去池充,那時爸爸走的很快桩引,黃兒也是,我像一個小跟班一樣追著他們收夸。到了山頂?shù)臅r候坑匠,爸爸向山下扔石頭,黃兒順著石頭追過去卧惜,任憑石頭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厘灼,懵懵的回頭的那一刻,簡直呆死了序苏,在我都還記得手幢。夏天的時候,我會和自己的哥哥姐姐去山上摘酸棗忱详,其實我們摘的每次都吃不完,但我們還是樂此不疲的上山跺涤。山上有一個泉眼匈睁,冒出的水很冰涼,我們經(jīng)常用這的的水泡酸棗桶错,還經(jīng)常和學(xué)校的同學(xué)吹捧這的水是泉水航唆,味道都是甜的,可笑的是院刁,有一次糯钙,我和自己的哥哥去山上玩時,覺得泉水這一挖不要緊退腥,變小了任岸,決定挖一下,這一挖不要緊狡刘,竟然挖出來白白的水管享潜,從此再也不敢和同學(xué)提泉水了。
家不遠處的小河嗅蔬,也是我兒時熱鬧的游樂場剑按。印象中,小時候吃的魚澜术,都不是買的艺蝴,而是爸爸拿魚竿釣的。天氣悶熱即將下雨的時候鸟废,爸爸拿著魚竿猜敢,我拎著小桶就去河邊了,他負責(zé)釣魚,我負責(zé)挖蚯蚓锣枝,難以想象那時的我能和爸爸在河邊呆好幾個小時厢拭,每次回家都能收獲滿滿。有的時候撇叁,釣的魚吃不完會放在盆子里供鸠,我和哥哥會偷偷的拿家里織毛衣的針穿上魚,自己生火烤著吃陨闹,現(xiàn)在想想楞捂,雖不記得味道,但依舊覺得趣味無窮趋厉。那時寨闹,我還嘗試過徒手捉魚,不過每次都失敗君账,欣慰的是撈了不少田螺回家繁堡,那時我撈的田螺可比現(xiàn)在燒烤攤上賣的大多了,可惜乡数,現(xiàn)在別說撈不到了椭蹄,撈到了估計也不敢吃了。
說起軍區(qū)大院净赴,我就感覺更美好了绳矩。大院里有醫(yī)院,有幼兒園玖翅,還有可愛的兵叔叔翼馆。當時作為一個小孩子的我,是及其不愿意去醫(yī)院的金度,雖說進去逛逛沒啥問題应媚,但是醫(yī)院畢竟是打針的地方,能遠離還是遠離吧审姓!因此珍特,毫無意外,幼兒園是我最喜歡的地魔吐,蕩秋千扎筒,玩轉(zhuǎn)亭,爬火箭酬姆,溜滑梯嗜桌,這可比村里的學(xué)校(只有一個滑梯)好玩多了,甚至關(guān)著門的時候也想盡一切辦法進去辞色,也還好骨宠,那時的我是最小的,想去的話哥哥姐姐都會托著我進去玩。
除了幼兒園层亿,大院里的兵叔叔也是我童年快樂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桦卒。軍區(qū)里有個大大的禮堂,特殊的日子總會表演節(jié)目匿又,禮堂外面有一個值班室方灾,兵叔叔經(jīng)常在里面值班,還半開著門碌更。夏天的傍晚裕偿,路燈亮起的時候,經(jīng)常會有蛐蛐明目張膽的出來痛单,我和姐姐捉了好多嘿棘,淘氣的我們偷偷的走到值班室的門口,順著門縫將蛐蛐放進值班室旭绒,最開始的時候鸟妙,放一兩個,兵叔叔沒有察覺挥吵,等多了圆仔,我們感覺到兵叔叔有所察覺要起身時,就飛快的跑出去蔫劣,躲起來,等他們回屋个从,我們又繼續(xù)這樣脉幢。那時的夏天,我們這樣做過好多次嗦锐,可是兵叔叔一次都沒有捉到過我們∠铀桑現(xiàn)在想想,兵叔叔怎么可能找不到躲藏的我們呢奕污?多半是陪著我們玩了萎羔。
現(xiàn)在,山還是以前的山碳默,只是路少了贾陷,草多了;河嘱根,還是以前的河髓废,只是魚蝦少了,塑料袋多了该抒;軍區(qū)大院拆了又建慌洪,人換了一批又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