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認(rèn)真聽曲是在兩年前泌神,是昆曲界頂頂有名的《皂羅袍》與《步步嬌》,為的是《紅樓》舞虱。第二曲是粵劇《客途秋恨》腻扇,為的是《胭脂扣》。再是玉霜代表作《鎖麟囊》砾嫉,梅先生成名作《蘇三起解》及與譚鑫培的巔峰之作《霸王別姬》幼苛,為的是《梅蘭芳》和《霸王別姬》。
原來戲曲不依賴電影與書籍已經(jīng)難以存活焕刮,抱著斯文不喪舶沿,盡力而傳的初衷,所脫離一切試著去真正感受配并,了解自己到底喜歡什么曲目括荡。起點(diǎn)太低注定過程會很久,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溉旋,我以為自己只能聽聽昆曲畸冲,其他的不能入耳。六月有過《追魚》《徐策跑城》观腊,雖能久聽但毫不走心邑闲,好似我一輩子就那么一曲《牡丹亭》?
直至最近三哥推薦的《這一封書信來的巧》和《夸月娥》梧油,可我一向不愛黃梅戲和評劇苫耸,但我也一向做夢戲曲界的重?fù)?dān)在我肩挑,一向一廂情愿向陽春白雪儡陨。
我問三哥戲曲會有逝去的那一天嗎褪子,三哥當(dāng)時在挑炭火量淌,他說戲曲早死了。
沒明白嫌褪,我活一天呀枢,戲曲就不會死,至少昆曲粵劇京劇豫劇不會笼痛,我會努力懂的啊裙秋。以為伯牙絕弦,以為琴隨人亡晃痴,也只不過我以為罷了。那天有人感嘆編導(dǎo)學(xué)戲曲财忽,我們會學(xué)什么呢倘核?會學(xué)《閑情偶寄》中李漁那一大套戲曲理論,何處安身呢即彪?漂泊無依紧唱。
不翻新聲,戲曲早死了隶校。無力回天漏益,那些曲目也離我們越來越遠(yuǎn)。這也是三哥說的深胳。
《夸月娥》唱詞是導(dǎo)演即一氣呵成的即興創(chuàng)作绰疤,確有才華∥柚眨可不談導(dǎo)演早已離世轻庆,直視評劇這是有別于地方戲曲的劇種這一點(diǎn),趨之平民敛劝,唱的是整個中國都能聽懂的聲音余爆。聽完充斥著絕望。
或許吧夸盟,然熱愛戲曲蛾方,但不要求自己傳承什么了,湘方言都不會說的我連花鼓戲都救不了上陕,談什么吳儂軟語桩砰,談什么戲曲。
原來想說此生唯電影與戲曲不可辜負(fù)释簿。
可世間哪有拜月亭鎖麟囊那樣刻意的兩全美滿五芝,幸運(yùn)的是一早就明白了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涵義。我尚擁有電影辕万,至少不算低俗的咸魚一只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