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先民刻了雕版
放在戈壁的南邊
連最長的老人也說不清了
是舊石器隐圾,還是新石器
文王還是武王
就選了最藍(lán)的青金石和白云母
放進(jìn)染缸橄镜,一次又一次上色
一次又一次被雨水沖刷必指,被
西伯利亞風(fēng)化
僵持了幾千年括饶,幾萬年
沖掉的青金石染料摻了黃土
成了綠洲
白云母給吹上了天株茶,成了霧
向西看,向東看
三分是白雪七分是藍(lán)天
從盡頭連綿到盡頭巷帝,從巍峨到延展
珠穆朗瑪和喜馬拉雅
玉龍山還是白云山
也不及五月忌卤,你盡頭那一抹
炊煙
土地,石頭楞泼,高原
都在腳下驰徊,自你從海底升起的那一刻
先民雕琢笤闯,后人滋養(yǎng)
傳承記憶的是
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