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開包廂的門出去看看南蓬,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了纺非,用力敲了幾十下也沒有人回應(yīng)。生氣夾雜著無助赘方,我坐回沙發(fā)烧颖,陷入沉思:難道,老王故弄玄虛這么久窄陡,只是為了囚禁或是綁架我炕淮?我身上似乎沒有一樣常規(guī)價值觀中值得綁架的東西。
還沒思考出個所以然跳夭,只聽到擺酒的茶幾晃了一下涂圆,四色粽子出現(xiàn)了,老王在茶幾旁邊憑空蹦了出來币叹,站穩(wěn)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润歉。緊接著,圓環(huán)出現(xiàn)了颈抚,綠鶯模特般瀟灑地登場動作踩衩,臉上的從容,表明她經(jīng)歷過很多次這樣的場景。粽子逐漸停了下來驱富,表面的銀灰粉末消失殆盡锚赤,圓環(huán)也恢復(fù)了平靜。
目瞪口呆的我褐鸥,愣了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來线脚。倒是老王率先發(fā)話了:“我登場的姿勢,酷不酷叫榕?”
“怎么回事到底酒贬?”我盯了老王一眼。
“歡迎來到世界一翠霍《Ф郑”倒是旁邊的綠鶯溫婉一笑:“你現(xiàn)在處于一個與你本來世界并行的世界,代號世界一寒匙×闳纾”
“玩過網(wǎng)絡(luò)游戲吧?簡單來說锄弱,我們進入的隨機酒館考蕾,就是一個傳送點。綠鶯就是傳送員会宪。而我的粽子就是傳送信物肖卧,銀灰粉末叫做冥,你可以理解為傳送費掸鹅,不同地點需要的冥種類和數(shù)量不一樣塞帐。世界一,是離我們最近最穩(wěn)定的平行世界巍沙。你不相信我說的葵姥,我只能帶你來開開眼【湫”老王連珠炮似的說了一長串榔幸。
如果我沒有被下迷藥,我覺得老王說的似乎沒有破綻矮嫉。
“所以削咆,按照這個理論,平行世界是真的存在的蠢笋。那么世界一拨齐,和我們的究竟有什么區(qū)別?我怎么知道這是世界一而不是你瞎忽悠挺尿?”我不禁問道奏黑。
“很快你就知道了,綠鶯编矾,可以開門了熟史。”老王對綠鶯使了個眼色窄俏。綠鶯心領(lǐng)神會地用手指撫摸了一下門鎖蹂匹,門鎖響了一聲,開了凹蜈。
“難道限寞,我們來到了魔法世界?”我先入為主地以為綠鶯既然能蹦出來仰坦,也可以憑特異功能開門履植。
“別傻了。這是指紋鎖悄晃∶钓”綠鶯忍俊不禁:“乘客到達新世界傳送點的時間可能存在延遲,等大家都到了我才會統(tǒng)一開門妈橄∈”
我猛然意識到綠鶯是趁我聚精會神看老王玩魔方的時候,進門拍我肩膀的前一秒順手鎖了門眷蚓。
“帶上它偽裝鼻种,避免穿幫∩橙龋”老王遞給我一副墨鏡和帽子叉钥,他自己也戴上了不同款式的。
“穿幫篙贸?”在我嘀咕了一句后沼侣,綠鶯把門開了一條縫,手一指門外:“你看看這就懂了歉秫《曷澹”
順著綠鶯指的方向,我看到了酒館的內(nèi)部構(gòu)造雁芙,和我之前見到的格局完全一樣轧膘,只是細節(jié)裝飾,以及客人變得不一樣兔甘。突然谎碍,我看到,一個和老王一模一樣的人帶著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的人洞焙,剛剛進入酒館蟆淀,準備找座位拯啦。
“懂了吧,那是世界一的我和你熔任“矗”老王解釋道:“世界一是和我們世界差異最小的,也有我和你的存在疑苔。咱倆在這甫匹,屬于黑戶口,類似偷渡客你知道吧惦费?被發(fā)現(xiàn)了會有很多麻煩兵迅。”
“是的薪贫,同一個世界里恍箭,基因相同的生命物體,原則上只能同時有一個存在瞧省。老王是私下求了我好久季惯,我才違規(guī)答應(yīng)讓他帶你來參觀一下。你們十二點前必須回來臀突∶阕ィ”綠鶯說到“私下”兩個字的時候,一抹異樣的嬌羞浮在臉上候学。
我心下一凜藕筋,立馬戴上了墨鏡和帽子,以及自己的圍巾梳码,捂得嚴嚴實實隐圾,跟著老王身后躡手躡腳走出包廂門,生怕被世界一的蔡易認出來掰茶。路過世界一的老王和蔡易座位時暇藏,我故意放慢了腳步觀察,發(fā)現(xiàn)他倆旁邊坐了兩個陪酒小妹濒蒋,正在喝酒扔骰子講葷段子盐碱,唾沫橫飛。
“怎么世界一的我沪伙,是這種人瓮顽?”我無奈地聳聳肩,立馬跟上了老王的步伐围橡。
我們迅速走出酒館門口暖混,寒風中回頭一望,隨機酒館的招牌翁授,在夜幕下依舊璀璨奪目拣播,像是在深深凝望這個復(fù)雜的世界晾咪。
上一章 【懸疑】隨機酒館(2)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