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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冬月辆它,早上六點半誊薄,我準時起床,煮好餃子放餐桌上锰茉。兒子像往常一樣呢蔫,拿起碗筷準備吃時,突然大叫一聲:“啊呦飒筑!”我以為是燙到了咐刨,急忙從廚房出來。兒子說:“媽媽扬霜,好疼定鸟!我張不了嘴吃東西!”我仔細一看著瓶,孩子的左腮幫子腫得老高联予。這幾天他都在說學校流行性腮腺炎傳染的事,有幾個班還放假了材原。
看這情形沸久,我只好打電話給老師請假,老師很關懷的說:一定要去大醫(yī)院檢查余蟹,確診后將確診證明發(fā)過來卷胯,在家休養(yǎng)好了,再開個復學證明返學校上課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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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從老師的囑咐窑睁,我立馬帶著孩子去了當地最大的醫(yī)院,去掛號時葵孤,窗口的工作人員二話不說担钮,直接給個專家門診號。我當時心想:腮腺炎就是我們當地俗稱的“刨耳”嘛尤仍,就一常見病箫津,掛個普通門診就可以了。既然工作人員這么熱心宰啦,也就多十幾塊錢的專家門診掛號費苏遥,那就相信專家吧!
我們去到感染科的專家那就診赡模,不知道是我們幸運還是現在生病的人少了田炭,居然不用排隊,就我們一個患者纺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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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果然犀利诫肠,穿著白大褂,坐在那里欺缘,眼神一掃栋豫,便低頭邊問邊寫:什么事?叫什么谚殊?幾歲丧鸯?在哪上學?家住哪嫩絮?我和孩子端正地站在專家的辦公桌前丛肢,一一作答,并說了現在學校腮腺炎傳染的事剿干。話還沒說完蜂怎,專家便說:“抽血、做B超置尔,你先去交費杠步!”“我不抽血!開點藥就好了榜轿!”兒子一聽抽血幽歼,馬上反對!我說:“這么小的孩子谬盐,就別抽了吧甸私!怪可憐的!這腮腺炎也就一常見病飞傀,您是專家皇型,根據經驗和專業(yè)知識都可以判斷出病情了的呀!”專家抬起了頭砸烦,眼神專注而鋒利地停留在我臉上:“你說是腮腺炎就是腮腺炎呀犀被!要不是呢?你知道是細菌感染還是病毒感染呢外冀?”我嘀咕:“一看就知道了嘛寡键,我不小時候也得過!”專家提高聲調:“你到底檢查不檢查雪隧,隨便你西轩!”我一想到老師交待的要診斷證明,趕緊說:“檢查脑沿,但不抽血藕畔,扎手指頭,好嗎庄拇?”“不行注服!8歲了韭邓,得抽血!”“那B超是照哪里溶弟?”“B超確定是腮腺還是淋巴發(fā)炎女淑!”“專家您分不清腮腺和淋巴嗎?”“你們到底查不查辜御?鸭你!”聲調又抬高了幾分!“查擒权、查袱巨,我們照B超!”我趕緊拉著孩子去交費碳抄。
去到三樓照B超愉老,工作人員一看便說:“又來了一個得腮腺炎的!有個班一個小組的全部得了腮腺炎剖效!來俺夕,小朋友,躺到床上贱鄙,給你照一下劝贸,看腮腺厚多少!”我一聽逗宁,馬上回應:“您才是真正的專家映九,看一下,就能診斷病情瞎颗!”果然件甥,超生醫(yī)學診斷報告書上寫的就是“左側腮腺炎,厚27mm”哼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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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拿著報告書送去給一樓專家引有,專家在病歷上寫著:患者拒絕抽血,流行性腮腺炎倦逐,休息一周譬正,還寫了兩種藥名∶世眩“去交費領藥曾我!”“老師說要開診斷書,大醫(yī)院的才可以健民∈愠玻”孩子說”蹋“這不病歷上寫了嘛蛉谜,還開什么稚晚!”專家回應。我趕緊在手機上翻出來孩子的班級微信群型诚,里邊已經有幾個是按學校要求開的診斷書圖片客燕。我賠著笑臉,拿給專家看俺驶,輕聲說道:“不好意思幸逆,麻煩您了棍辕,這可能是教育局要求學校這樣做的呢暮现!”專家終于離開了那張椅子,走到另一張桌子的抽屜里拿了張診斷證明書填上楚昭,遞給我:“去第一個房間蓋章栖袋!”“好的,謝謝您抚太!孩子塘幅,快謝謝醫(yī)生!”“謝謝醫(yī)生尿贫!”孩子邊說邊拉著我就走电媳。
蓋了章、交了錢庆亡、領了藥匾乓,走出醫(yī)院時,我打了個電話給老媽:“媽又谋,我小時候得‘刨耳’是怎么治好的呀拼缝?”“用仙人掌去刺搗碎了敷、吃點消炎藥彰亥,三天就好了咧七!”老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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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途中任斋,孩子問道:“媽媽继阻,這個專家門診,是不是就是用專業(yè)機器來看病的意思呀废酷?穴翩!我還是覺得世文伯伯的診所好,他看一看锦积、摸一摸芒帕、測測體溫就能知道是什么病,治起來也好得快丰介!”
是氨丑 鉴分!現在的大醫(yī)院增添了很多專業(yè)機器,大病小病都是按指數來治療带膀,沒有指數志珍,大醫(yī)院的醫(yī)生是不開處方的,因為他們沒有依據斷診垛叨!然而伦糯,他們要的這些指數,大大增加了患者的痛苦程度和看病的費用嗽元!
從“新時期”走向“新時代”敛纲,大醫(yī)院專家門診的專業(yè)指數斷診法,從改革到創(chuàng)新剂癌,已走向日趨成熟和完善淤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