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再玩王者了赞厕。今天打開游戲,仿佛還能聽到宿舍里開黑的吼叫聲定硝。
第一次接觸這個游戲皿桑。還是舍友剛剛接觸這個游戲。選英雄全看顏值蔬啡,走位不懂唁毒,出裝更是不懂,拿到手里也就是能跑和放大招星爪。蛋蛋在床上盤著腿喊菲姐開黑浆西。就聽見蛋蛋大喊“菲姐,菲姐顽腾,打啊打啊近零。”“我打著呢抄肖,沒攻擊力啊”“我跑了久信,菲姐~”“菲姐,你是肉啊漓摩,扛住叭故俊!別跑啊~”蛋蛋誒呦誒呦嘆著氣管毙,菲姐在下鋪手機都要捏碎了腿椎,吼道“沒血了桌硫,我沒血了!”蛋蛋在上鋪揣著腳啃炸,手機一扔铆隘,這局結(jié)束。那時候的認知就是南用,就是在怎么親密的朋友膀钠,就算是每日共睡的舍友,玩王者還是會傷感情裹虫。
考研結(jié)束肿嘲,荼靡的寒冬,懶洋洋的開始打王者了筑公。什么都不會的我睦刃,會抱大腿,會看出裝攻略十酣,會看視頻。
當時是AG夢淚手里的李白际长,是我認為當時最牛逼的代名詞耸采。那時候,看AG的比賽成了我最開心的事工育。夢淚和老帥是一對老搭檔虾宇,喜歡老帥的諸葛亮,喜歡夢淚的李白如绸。當時的AG沒有射手位置嘱朽,我想著我好好練射手,補位去怔接,我的小短腿魯班站擼成癮搪泳,估計我的夢還在天邊。我是夢淚的腦殘粉扼脐,不管什么投注岸军,只要有AG我就會投。那時候的王者也只是只有他們名字的王者瓦侮。
上學后艰赞,王者在很少玩。除了有人來喊肚吏,自己來玩是極少的方妖。似乎到了疲軟期。今天懶懶散散的罚攀,不想看劇党觅,不想玩游戲雌澄,不想看論文。打開比賽正值KPL春季賽有AG仔役,便放下手機掷伙,開始觀戰(zhàn)。猛的才發(fā)現(xiàn)又兵,老帥和夢淚已成敵人了任柜。具體細節(jié)我也不知道,畢竟那么多長時間沒有關注沛厨。再回首時他倆已經(jīng)敵人宙地。曾見比肩作戰(zhàn)的隊友,現(xiàn)在走到了對立面逆皮。作為一個觀眾宅粥,我黯然神傷。再也看不到他倆穩(wěn)穩(wěn)的戰(zhàn)況电谣,再也看不到他倆頂下壓力的肩膀秽梅。祝福兩個人有更好的明天吧。
我估計我真是衰神剿牺,就AG拿到冠軍那季企垦,我之后再見都是見一次輸一次。今天晚上我又胸口碎大石一般晒来,AG又輸了钞诡。
好吧,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說湃崩,睡覺治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