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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來了兩個新同事。
他們是同一天報的到斧吐,但是他們的身份卻不同又固,一個是正式員工,索性就叫他A吧煤率,另一個是實習生仰冠,我們叫他B。
他們被分配到不同的方案組涕侈,B同學跟我在一組沪停,所以我們在日后的工作中也有了更多的交流和溝通。A同學被分到另外一個方案組裳涛,但是我們都是在同一個辦公室里工作的木张。
因為公司里有對實習生的特殊待遇,我跟B可以住在公司提供的員工宿舍里端三,這樣我們便可以省去了租房的開支舷礼,同時也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去公司里加班。
所以我跟B同學很快就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郊闯,而我們也就能更多地了解彼此妻献。
我們所在的公司是一家私人建筑規(guī)劃設計公司,每天都有很多工作要做团赁,熬夜加班簡直就是家常便飯育拨,甚至周六周日休息的時間也是微乎其微。
坐在我隔壁的老員工對我說欢摄,她來這里已經三年了熬丧,除了第一年快過年的時候比較輕松外,這三年里從來都沒有好好休息過怀挠,早已經習慣了每天加班到晚上十點析蝴、十一點,周末沒有自己的業(yè)余時間的狀態(tài)了绿淋。
當然看得出來闷畸,也早已厭煩,但是作為一名公司沒有權利卻承擔著責任的業(yè)務骨干不得不把自己的時間耗費在這方寸天地之間吞滞。
B同學剛來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就已經受不了這種公司毫無節(jié)制的加班制度佑菩。每天不斷地吐槽,說公司中層領導安排工作任務有問題,說本來可以避免的加班非要在下班之后才加班加點倘待,說自己真的受不了了疮跑,如果自己能辭職的話就辭職了组贺。
我說凸舵,你怎么不能辭職?咱們實習生不是說走就走了失尖?誰能攔得住啊奄,又沒有工資!
一時間他被我問的啞口無言掀潮。
一天他歡呼雀躍地對我說菇夸,你看看人家A,我就佩服這種勇氣仪吧。
我被他說得一臉的懵逼庄新,便問他,咋啦薯鼠!
辭職了择诈,人家A辭職了,他也是早就說過受不了公司這種沒有原則的工作模式出皇,但是人家說不干就不干羞芍,真是勇氣可嘉。
A走的那天郊艘,B一臉羨慕地目送他離開荷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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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中畢業(yè)那一年開始,我就有一個心愿纱注。一定要去走一趟川藏線畏浆,去感受一下旅行的意義,去遠方尋找那個內心真實的自己狞贱。
可是四年過去了刻获,由于種種可有可無的借口,我都沒有行動斥滤。
有一次學駕照認識了一個朋友将鸵,閑聊中他說,不久前自己一個人騎單車到青島佑颇。
我羨慕的不得了顶掉,就跟他說了我這個埋藏多年的心愿。
他聽了挑胸,也很興奮痒筒,他說騎行川藏線也是他的一個夢想。于是我們約好要在某年某月的某天,一起去旅行簿透。
一年半過去了移袍,我都已忘記我們上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
前兩天他突然聯(lián)系我老充,他說他考研結束了葡盗,想找個地方實習,問我有沒有好的單位推薦給他啡浊。
我沒有問他是否已經去過西藏觅够,我想應該是沒有的吧,也許他已經忘了巷嚣,或者像我一樣在現(xiàn)實面前埋在了心底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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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加入鄭州十點讀書會,遇到了現(xiàn)在的班長廷粒。
他是能玩著把生活過得精彩的人窘拯,想干什么,就去做了坝茎。我們都很羨慕他涤姊,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曾經在他開的語音知識付費的分答上問他景东,你騎行川藏線的初衷是什么砂轻,一次川藏之行你最大的收獲是什么,對你日后的生活或心態(tài)有哪些影響斤吐?
他回答我說搔涝,我的答案可能會讓你失望,其實我并沒有什么初衷和目的和措。
很多人認為去騎行川藏線要么失戀了庄呈,要么失意了。
而我都沒有派阱,我去騎行川藏線诬留,是因為我認為它就在那兒,我想去看看它贫母。另外正好那一年我對騎行感興趣文兑,就那么出發(fā)了。
至于收獲腺劣,也真的沒有绿贞,回來之后覺得那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經歷了就經歷了橘原,它一點也不偉大籍铁,也不是吹噓的資本涡上。
對日后的生活影響就是盡人事,知天命拒名。知道了努力后的回報是不一定的吩愧,能夠更坦然的面對生活。
他說的很稀松平常增显,但是我相信對于一般人來講雁佳,這真的是一件需要付出勇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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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甸怕,生活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甘穿。
我們總是會羨慕身邊的那些所謂的牛人腮恩,羨慕他們有勇氣去做那么多讓人唏噓不已的事情梢杭。
但其實在他們看來,也許他們所做的事情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稀松平常秸滴,并不是一件可以值得吹噓的事情武契。
而他們所做的事,有時候真的并不偉大荡含,只要我們能跨出那一步咒唆,其實我們也可以做的到。
羅振宇曾經夸下菏鸵海口要做20年的跨年演講全释,現(xiàn)在他正在為此而踐行著。
他做的是什么呢误债?
往大了說就是通過他的視角給我們普羅大眾打開了一扇世界之窗浸船,通過自己的理解和表達把中國乃至世界一年來發(fā)生的事情給濃縮到四個小時里,帶我們能夠俯瞰這一年的社會變革寝蹈。
往小了講就是他只不過是把這一年來發(fā)生的我們都知道的事情又重復啰嗦了一遍而已李命。
但他就是牛人,因為他做了箫老,他能夠盡自己的最大努力給我們一個能夠俯瞰世界的機會封字,這是件很偉大的事情。
為什么我們總是有過無數(shù)次的沖動耍鬓,卻從來沒有過一次行動阔籽?
我在深思,那么牲蜀,你呢笆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