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還在和媽媽抱怨爸爸有多不好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翰意,您好”
“您好”
“你是哪位战惊?”
“您好,我是四樓的住戶但两,有個事可能需要和您說一下鬓梅,就是我的父親身體不太好,可能....今晚.....熬不過去了谨湘,需要您把車子移開己肮,因為好搭靈堂士袄,不好意思”
起初,接到電話的時候我以為又是那些賣商鋪推銷房子的人谎僻,但是電話里的人說的普通話字正腔圓娄柳,讓我不得不認為這一定是一個文化人,我開始質(zhì)疑應(yīng)該不是賣房的艘绍,聽完他的一席話赤拒,我知道原來是我的車擋了路需要移開,但是我能聽出對面那個聽筒里的男人的聲音有多哀涼和失去世界的感覺
掛了電話后我還是回了小區(qū)移車诱鞠,然后回家刷牙洗臉躺在床上玩著手機挎挖,可是在22點左右,我聽到鞭炮聲航夺,我懂了蕉朵,節(jié)哀順變,世界晚安阳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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