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半球纫骑,西半球,連一起啦啦啦~啦啦啦~
南半球前幾天下起了冰雹九孩,噼里啪啦地打在棚子上頭先馆,聲音特別響,打在腦袋上躺彬,也能覺出一個個顆粒來煤墙。家里后院兒的草地一下子就白蒙蒙的一片,真好看顾患。小冰珠子也是圓圓的番捂,落在花盆里,好玩兒極了江解。但是地里種的青菜韭菜油麥菜设预,怕是要受傷了。老人家說犁河,經過霜寒的蔬菜鳖枕,會有一絲甜味兒,北方人家把柿子擱在室外過冬桨螺,等到凍得硬邦邦能吃的時候宾符,柿子表面已經鋪一層白色,味道可甜可甜灭翔。說到這兒我已經饞了魏烫。
去年冬天的時候好像也下了冰雹。我在塔斯馬尼亞過了冬肝箱,那兒更冷哄褒,山里的土地全鋪了冰霜,早上車窗得用毛巾好好地擦一遍才敢開出去煌张。大路兩旁的植物都是灰色的呐赡,被霜覆蓋得看不清自己的顏色了,死在路邊的袋鼠和wombat骏融,也不知是凍死的链嘀,還是撞死的。
要是現在已經是最冷的時候的話档玻,過幾天應該開車去山上看看有沒有雪怀泊。人總是能被自然的景色吸引,何況冰窃肠、雪包个、霜又是很不常見的情景。但人又是非常害怕和畏懼大自然的,未知的難以控制的力量碧囊,讓你忽然想起树灶,屋頂和火種并不是我們這個物種生來就擁有的。
我開在這片廣袤土地上的時候糯而,紅色和黃色是土的色彩天通,白云與藍天總是連著地平線,植物只有在冬天是綠色的熄驼,其他的季節(jié)由于溫度和日照像寒,總是枯黃色。牛和羊群瓜贾,以及偶爾看到的馬與羊駝诺祸,總能叫我分心,想停車觀景祭芦。但每每此時筷笨,副駕總會說,這只是自然最原本的樣子龟劲。
所以我的驚訝我的感嘆我的贊美胃夏,其實都是自然該有的模樣。今天刮風昌跌,下冰雹仰禀,汽車也在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