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咒唆,我把B的退學申請交到教務處届垫,老師一邊看她的證明材料一邊惋惜地說“現在這些娃娃不知道怎么想的,一點小困難就要退學全释,班委些要給他多做做思想工作”敦腔,我說“我們已經給她做了思想工作,除了骨裂外恨溜,她身體還有一些其它原因符衔,所以還是決定不讀了≡阍”最后老師讓我留了一個電話判族,說辦好退學給我打電話。
開學之初A也退學了项戴,他說他和他姐姐去上海打工了形帮,一個月七千多。
所以周叮,現在我們班只有26個人了辩撑。
本來我們這個班錄取了40個人,但是最終只來了28個人仿耽,還好合冀,不是只有一個人的專業(yè)。
二十多個人的班也挺省事兒项贺,早晚自習點到挺快君躺,活動簽到挺快,開個班級聚會也挺容易湊齊人的……
但是开缎,團組織活動總是那么幾個人在活躍棕叫,一度陷入無聊尷尬的境地,系上強制安排參加活動的人數偶爾全班都上都不夠奕删,偶爾還是一個會被遺忘的班……
作為班長俺泣,和輔導員接觸較多,輔導員也剛剛研究生畢業(yè),所以我們挺談得來伏钠。偶爾侮邀,她會問我班上還有沒有想退學的,我說C也有這個想法贝润,下學期他應該不會來了。
有次她問我“我的班長铝宵,你會走嗎打掘?”我說“我……我可能會吧!”鹏秋,她說“你走了我怎么辦?”我當做一句玩笑話給她說了尊蚁,她卻當真了。
曾經我問她“你要在這里工作多久?”她說“不知道”侣夷,本以為她走的不會這么早横朋,沒想到,上上周班委競選完后她就說下學期要走了百拓。
班上有同學調侃到“A走了琴锭,B也走了,現在連輔導員都要走了衙传,下學期C也可能不會來了决帖,D又要當兵去了”痛罚”
上周四我們組織了班級合照地回,小老師助班都來了,26個人中還是有個人沒來俊鱼。
我們從圖書館刻像,到乒乓臺并闲,再到后花園细睡,合影留戀帝火,這個時間段也恰好是畢業(yè)季,更是增添了幾分傷感购公。
朋友阿杜那天在朋友圈發(fā)圖配文“匆匆萌京,如浪花,稍縱即逝”宏浩,我順便評論“圖上那種花我也拍過”知残,他回到“拍畢業(yè)照的時候拍的”我驚訝比庄,問“們要畢業(yè)了嗎求妹?你給別人拍還是你們自己拍?”,他回到“大三了制恍,下學期就要出去實習了父能,怕以后再也聚不齊了”
后面他來了一句“畢業(yè)快樂,送給我自己”
那天我們聊的挺多净神,辦開玩笑半正經的何吝,他一邊說著“畢業(yè)快樂!”一邊又透露著淡淡的憂傷與不舍爱榕,我說我越來越不喜歡我這個專業(yè)了坡慌,越學越無聊黔酥,想快點畢業(yè)洪橘,他說“你這個思想很危險啊熄求!畢業(yè)干什么,讀書多好”抡四,這就像小時候的我們總希望快快長大柜蜈,真正長大了指巡,卻無比羨慕那些無憂無慮的孩提時代。
屧逖科的三年總是過的很快,還有一年勉耀,我們也要出去實習了,也要拍畢業(yè)照了便斥,總感覺昨天才進校,才開始憧憬的大學時光枢纠,這么快就要完了。
永遠不會再有28個人了。
此時此刻脓斩,我在上《大學生心理健康》畴栖,老師在講“職業(yè)生涯規(guī)劃”随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