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的今天,是我和爸爸最后一次說話业筏。記得那天上午憔杨,也是滿街的鞭炮聲。我們一家出去玩蒜胖,經(jīng)過爸爸家消别,看見爸爸在樓下跟鄰居說話。就過去跟他說了幾句話就回家了台谢。爸爸讓我們中午在那吃飯寻狂,我們也沒答應,就回自己家了∨缶冢現(xiàn)在想來蛇券,要是那天我陪他吃個飯該多好。
凌晨四點樊拓,夜間的電話鈴聲格外的刺耳纠亚,當看到是媽媽的電話號碼時,我的心就揪在了一起筋夏,這個時候蒂胞,不是有什么緊急的事,媽媽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条篷∑妫看到電話號碼的那一刻,我以為是姥姥出事了赴叹『枞荆可沒想到是爸爸。電話那頭乞巧,媽媽在努力克制涨椒,好讓我有點時間能緩一緩,但是媽媽說了一句話摊欠,就忍不住哭了起來丢烘,我瞬間感到天塌了。當我們急匆匆的趕到醫(yī)院些椒,爸爸已經(jīng)理光了頭發(fā)播瞳,準備手術了。醫(yī)生的建議是拉回家吧免糕,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赢乓。媽媽苦苦哀求:給我們留個人吧忧侧。不管怎樣,給我們留個人吧牌芋。我不敢相信蚓炬,那個躺在病床上,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樣的爸爸躺屁,那個看起來還是那么慈祥的爸爸要遠離我了肯夏。
醫(yī)生看我們這樣,只好安排手術犀暑,爸爸被推進了手術室驯击,不一會,麻醉科的大夫出來說別費錢了耐亏,沒有多大意義徊都,我們沒同意。一會兒广辰,主刀大夫又出來了暇矫,跟媽媽說,回家吧择吊,真的沒有什么意義了李根。媽媽還是那句話:給我們留個人吧。
就這樣干发,我們把爸爸留了下來朱巨,他又陪了我們四年半,雖然他不能說話了枉长,不能動彈了,也不認識我了琼讽。但是至少回家必峰,我還能痛痛快快的叫一聲爸爸。
2016年2月12日钻蹬,爸爸因又一次腦出血走了吼蚁。都說人走的時候是不帶著病走的,我好希望他走之前能跟我說句話问欠,但是到最后肝匆,我也沒等到,我看到他的嘴在動顺献,但是沒有出聲旗国,大概就是在跟我說話吧。
又是一年的7月22,天堂的您可好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