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
最近兩天架曹,我不知道你在家怎么樣隘冲。
白天早上去了單位,打掃了衛(wèi)生绑雄,然后離開展辞。
之后,從乘車去了五泉山万牺。去那里坐了一會罗珍,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和人討論杏愤。再后靡砌,就在山底下坐上124返回。
糟糕極了珊楼,我的筆記本壞了通殃,現在完全開不了機器。我都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怎么度過厕宗。有很多東西想要寫画舌,看來現在是寫不了了。?修已慢?倒是可以曲聂,但是這七天怎么辦?事兒偏偏遇到了這幾天里邊佑惠。我實在不知道怎么辦了朋腋。
沒奈何齐疙,就跑到了網吧里邊,大約是在糧油市場的位置旭咽。來之后贞奋,也沒有直接開始打字,沒忍住穷绵,還是看了一部我的老劇轿塔。《神秘博士》仲墨。享受了大約一個小時時間勾缭,現在,我寫這段文字的時候目养,實際上已經是第一個小時過去的第一個十分鐘了俩由。
這里的鍵盤,是機械鍵盤混稽,按道理來說采驻,應該是高級鍵盤,的確匈勋,敲字的時候礼旅,感覺不錯。但是不行啊洽洁,我還得回去接著在我的那臺老筆記本上敲字痘系,我是指著要把鍵盤上的所有的字都磨光的《鲎裕看來汰翠,也只能撐到年后了。
實際上昭雌,昨天复唤,去了黃河邊上,我們步行過去的烛卧。坐在那里佛纫,沒有做任何事情,就是瞎聊些東西总放,想來呈宇,如果是你在場的話,大約不會興趣的吧局雄。其中一樣是聊了關于東野圭吾小說當中的一段話甥啄,他說道,作家其實也分級別炬搭,如果是按照相撲的說法來的話蜈漓,最低的一級應該就是序之口了穆桂。關于那些很優(yōu)秀的作家,實際上就是大關和橫綱迎变,作為一個出版社而言充尉,實際上是在用大關和橫綱的收入來養(yǎng)著序之口,維持這么一個生態(tài)系統(tǒng)衣形。但是為什么不干脆就只出那些優(yōu)秀作家的書呢,還要不斷的推銷新人姿鸿?原因是大關和橫綱遲早是要退休的谆吴。那他們退休后依靠誰來維持這出版業(yè)呢?就是從最低級成長起來的普通作家啊苛预。他們在整個體系中位于最低端句狼,但是有一天是要成長起來的。成長起來后热某,又是一串新的故事腻菇。又是一代人了。我們一起聊天昔馋,說但凡是一個行業(yè)筹吐,一個圈子,都是這個規(guī)律秘遏,很多時候丘薛,你沒有理由去埋怨別人。因為邦危,當你年輕的時候洋侨,實際上是在用別人的收入來養(yǎng)著你。當你成長起來后倦蚪,就成了整個單位的中堅希坚,這是才是你贏得利益,能抗事的時候陵且。人常說裁僧,一個年輕人剛走上社會,要不斷的學習滩报,成長锅知。想來這里邊的成長、學習并非傳統(tǒng)意義上所說的那種坐在原地的學習脓钾,而是有朝一日能夠承擔任務售睹,再好,就是開拓一片天地的概念可训。實在不行昌妹,也應該把上一代人好不容易創(chuàng)下的基業(yè)扛起來捶枢,維持住。這是所謂傳承飞崖。無論任何時候烂叔,都需要親自體會才能掌握,而不是浮于表面的聽幾個道理固歪、看幾本書蒜鸡。等等。所以牢裳,看來逢防,這世界上還有太多我們不懂得的東西。閉上嘴蒲讯,學習吧忘朝。等把一切都忍了過來,一切都明白的時候判帮,也就是真正能夠稱之為一個人的時候了局嘁。
bob dylan唱的好,說“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n call him a man?”
再有時聽網絡脫口秀晦墙,有人問一個料理大師悦昵,說你手下的弟子練出來的有幾個?
他數著之后偎痛,算了半天旱捧,兩個。也就這兩個人能夠慢慢的入了門踩麦,逐漸的品出來其中的味來枚赡。
時間長了,回頭看自己谓谦,發(fā)現贫橙,還是沒有認真讀過書、做過事反粥、入過門÷啵現在,好好的一個人才顿,莫名奇妙的竟然就逐漸的逼近了自己三十歲莫湘。想來,覺得一驚郑气,問自己幅垮,說這么多年過去,你到底在哪個方面堅持不懈尾组,接近于入門了忙芒?想來想去示弓,想來想去,愣是沒有想明白呵萨。說過來奏属,還真就看閑書一直看到了現在。原來讀閑書潮峦,如中學時候囱皿,十三四歲,站在原地讀完《哈利波特》的幾卷本忱嘹,只是覺得好爽铆帽,被那文字引入到了一個不同的世界中。更多的德谅,一直到自己二十好幾才領悟到。原來萨螺,最早時候窄做,只去讀,想象那么一個魔法的世界了慰技。卻從未嘗試著將自己的想象力釋放出來椭盏,無論是使用哪種方式表達出來吧。實際上吻商,就算是看閑書掏颊,也沒有進入狀態(tài)。有一天艾帐,當你看閑書的時候乌叶,不斷的推敲、揣測作者當時是怎么構思柒爸、營造并最終實現這么一個世界的時候准浴,你才真正的開始領悟到即使閑書,也絕對是分好壞的捎稚。就算是一個純粹編出來的故事乐横,當作者著力足夠多,水平足夠高的時候今野,這些人寫的東西就值得被記住了葡公。下午回來時候,覺得有些空閑時間条霜,就捧起來了一本厚厚的上下兩冊《金粉世家》催什,其中著墨很多,也就是從張恨水寫的開頭的楔子開始蛔外,你就已經覺得放不下這本書了蛆楞。上下兩冊尤嫌少溯乒。不一定能夠超過《紅樓夢》的偉大。但是絕對是引人入勝的一個故事豹爹。翻到封底看張恨水寫得最后一章裆悄,說友人過來,建議將寫的故事拍成一部戲臂聋,說不定很有些觀眾光稼。這件事不知道當時是否成行?不過我是知道孩等,大約2000年左右艾君,也就是這書寫了幾十年之后,一眾人等守在家中的電視前肄方,等著看得就是這部劇的現代版冰垄,用的 媒介不是舞臺劇,而是電視权她。還有一群小姑娘為之紅牽夢繞虹茶。而那些小姑娘到了現在大多已經結婚生子,只是不知道她們嫁的人是否如自己最初所想隅要?
最后讀完回來蝴罪,不禁有時間想起來那脫口秀中大師所說的一句話,說站在油鍋面前幾十年步清,自己才領悟出來要门,原來油不止可以用來炸,還可以用來煮廓啊。關鍵是對于油的應用欢搜。談到肯德基,大師就說崖瞭,自己連聞都不想聞狂巢,他們怎么可以這么對待油?
想來想去书聚,想來想去唧领,覺得和此大師口中的油一般,文字也有不同的應用雌续,有的是用來打伏筆斩个,有的是營造空間感,有的是給你描述聲音驯杜。有的是描述一種深奧的道理受啥。有的是營造一種宏大感。文字也有不同的體裁,有的用來寫彈劾人的奏折了滚局,有的用來寫詩歌了居暖,有的寫了小說了,這不同的東西記錄了不同的內容藤肢。
哦太闺,也可以用來寫詞,然后再配上曲子來唱嘁圈。有時候省骂,能夠記錄一代人的情感。
比如我現在又正在聽的這首American Pie最住,Don Mclean正在我的耳機中唱到钞澳,bye bye American pie。
你在家涨缚,織毛衣累了的時候不妨聽聽轧粟,發(fā)表一些你的觀點?
我明天早上就回家了脓魏,新年愉快逃延,2017年的這個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