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新一條播客,昨晚熬到了凌晨四點多建峭。
白天感覺精神尚好玻侥,滿腦子計劃,躊躇滿志狀亿蒸。一切都在晚飯后凑兰,戛然而止掌桩。
或許是飯氣攻心,或許是熬夜反噬姑食,總歸是扛不住飯后的困倦波岛,倒頭睡著了。
半小時的鬧鈴被我按掉了音半,又一個半小時鬧鈴则拷,也被按掉了,卻因夢中一句:
“完了曹鸠,沒日更煌茬!”
突然驚醒!
勉強半張眼簾物延,意識不清扣了百余字宣旱,保住日更進(jìn)度仅父,又沉沉睡去叛薯,一覺到天亮!
天啊笙纤,萬萬沒想到耗溜,日更居然能打敗洗澡,成為讓我強制開機的理由省容!
醒來抖拴,腦子蹦出來第一個疑惑是:
“半夜直播那三個月,我是咋扛下來的腥椒?”
本來阿宅,計劃著要看幾章書,要錄一篇笼蛛、寫一篇文的洒放,被子和床都在柔情挽留我,而我也意志不堅地甘愿被禁錮滨砍。
緊隨其后就是熟悉的愧疚感了往湿,未完成的任務(wù)自然而然地,就積累到第二天惋戏。
如若第二天完成不了领追,那拖延癥就是這么開始的了。
不過响逢,這次的我的關(guān)注點卻少了在愧疚感上绒窑,而更多在“我居然為了日更強制開機”這件事上。
當(dāng)時舔亭,扣完百余字后些膨,室友第一次過來讓我直接睡到天明散罕,我還嘴硬著表示,電腦沒關(guān)傀蓉、澡還沒洗欧漱,讓他別給我關(guān)燈。
第二次室友再次過來時葬燎,估計是看我沒有起來的希望了误甚,直接關(guān)電腦關(guān)燈,而我竟還閉著眼睛繼續(xù)嘴硬:
“我肯定得洗澡的……”
抵擋不住的困意谱净,抵擋住了不洗澡睡覺不舒服的習(xí)慣窑邦,敗在了日更面前。
我想壕探,是不是這總算是養(yǎng)成了一個自律的習(xí)慣呢冈钦?
我想,以后意念再強一點李请,會不會半張眼皮也能扣到八百字呢瞧筛?
我想,以后會不會寫完了自己沒察覺的导盅,繼續(xù)睡呢较幌?
小學(xué)的時候,老媽燉了一次燕窩白翻。這么貴的東西乍炉,真的很難能吃一次的,更何況那還是我的第一次滤馍。
電視劇里看多了岛琼,一直心心念念想嘗嘗是什么味道的。
老媽燉補品有個講究巢株,那就是喜歡晚上燉槐瑞。一來,工作日很難白天進(jìn)行纯续,燉東西往往三個小時起步的随珠;二來,她認(rèn)為喝了補品睡覺猬错,更好吸收窗看。
所以,家里很多時候燉補品類的湯倦炒,都會在我睡了一覺后強制叫醒來吃的显沈。
不過,小學(xué)的時候也睡得早,不像現(xiàn)在的學(xué)生那么卷拉讯,我們當(dāng)時每天的作業(yè)其中一項就是涤浇,晚上八點半之前要睡覺。
現(xiàn)在魔慷,八點半估計連飯都還沒吃完吧只锭。
于是,帶著滿心的期待院尔,我就這么睡去了蜻展,還做了一個吃燕窩的夢,只是夢里沒有味道邀摆。
一覺醒來纵顾,已是早上。
看著滿桌還沒收拾的燉盅栋盹、碗筷施逾,我既委屈又生氣地問老媽為什么不把我叫起來吃。
老媽翻了翻白眼例获,沒好氣地說:
“對汉额,昨晚跟我們一起吃那個不是你,還是你在夢游磅锔摇闷愤?!”
我愣住了件余,什么,那不是做夢嗎遭居?
那不是一個沒有細(xì)節(jié)啼器、沒有味道、沒有開頭結(jié)尾的夢嗎俱萍?
難道說端壳,那時候我真的在夢游?
我是怎么被老媽叫醒的枪蘑,我是怎么去吃的损谦,我又怎么睡下的,到現(xiàn)在我都一點兒記憶都沒有岳颇,除了那短暫的照捡、無色無味的把勺子放進(jìn)嘴里的一幕。
有此先例在前话侧,不知道以后再次困倦睡了一程后的日更栗精,會不會如同燕窩一樣,像做夢般完成呢?
要是真會如此悲立,那些文字可真得好好保留鹿寨,這可是“夢游”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