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滯了好久仔粥,現(xiàn)在才提起筆來。不是因為構思許久蟹但,純屬忘記了∏現(xiàn)在想想我與木頭的緣分大概就是從這件事開始的。
? 某個星期的上午华糖,大一的課有時少得可憐麦向,人也就閑得可怕。對桌的那位室友客叉,喜歡清凈诵竭,茶文化话告、書法等與她是那么般配。這與我也有相似之處卵慰,不然我不會大清早陪著她沙郭,帶著口罩,冒著霧霾入侵的危險裳朋,到學校園子里找枯枝病线,做成毛筆墊。
? ? 在朦朧的山巒上鲤嫡,我極盡自己的眼力送挑,引著沒戴眼鏡的她,自戀地忘記了自己是高度近視患者暖眼,搜尋著植物的尸體惕耕,找到了便扛在臂上。在口罩的襯托下活像兩個收尸人诫肠。我在心里默念這樣的想法赡突,說出來怕驚嚇了她。
? 記得有一次区赵,與她走在夜晚的大馬路上惭缰,人寥寥無幾。本約好去琴房笼才,走到一半漱受,她執(zhí)拗著把我拽回來,說太晚了骡送,好可怕昂羡。當時晚上八點,在校內(nèi)摔踱,我到想扔下她一人走去虐先,看她諾諾的樣子,又同她折回學校派敷。
? ?枯木收集夠了蛹批,也看見許多新鮮的從根部折斷叫不上名字的矮樹,本想將它們一并帶走篮愉,可樹根抓著干依依不舍的腐芍,我也就放手了。
? ?后來就是做毛筆墊的事情了试躏,木頭那東西會叫我耐心地敲敲打打猪勇,磨磨搓搓,借著室友的工具颠蕴,混過了一上午泣刹,做出來的玩意兒糙糙的助析,還覺得快活。
? ?自那以后椅您,游玩到樹多的地方外冀,便會東躥西躥,拾些枯枝回去襟沮,還花了大把時間挑選刻木工具锥惋,最后因為太貴也沒買成,想著成為雕刻家的白日夢也只好等有經(jīng)濟基礎了再做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