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喜歡聽書了涉瘾,碰到特別喜歡的小說,我是聽了一遍又一遍捷兰,怎么也聽不夠立叛。只要腦子一閑下來,兩只耳朵可就閑不下來了寂殉,打開手機聽書平臺囚巴,找到我想聽的書,開聽!
有人說彤叉,聽書容易走神庶柿,記不住』嘟剑可我卻每每聽得入神浮庐,沉浸其中,并極其享受柬焕。
這不审残,最近我就用兩部手機,輪換著聽徐則臣的《耶路撒冷》和蘇童的《黃雀記》斑举,那叫一個過癮搅轿。
兩個故事交替上演,兩組人物輪番登場富玷,非常有意思璧坟。
一會兒,我走進了花街赎懦,來到了石碼頭雀鹃,一會兒,我又踏入了香椿樹街励两,一頭扎進了姚師傅的照相館黎茎。
前一刻,我還跟著易長安四處逃亡当悔,后一刻傅瞻,我又隨著保潤來到了井亭醫(yī)院。
上午盲憎,我剛剛進入了秦福小的夢境俭正,看見天賜用一把手術刀割斷了自己腕上的靜脈;下午焙畔,一轉身我又遇見了少女時代的仙女,用憤怒的雙眸瞪視著這個世界串远,嬌俏宏多,而蠻橫。
如今澡罚,我差不多已經(jīng)用聽書代替讀書了伸但,雖然,這兩部小說我也都買了回來留搔,可也就粗粗地讀了一遍更胖,然后就是反復地、不厭其煩地聽。
聽書要比讀書快很多却妨,又省眼睛饵逐,又不耽誤干一些不用費腦筋的雜事,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彪标。至于說到走神倍权,我個人認為,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沒有聽到好聲音捞烟。
反正薄声,對我來說,如果演播者的聲音不入耳题画,再好的小說也吸引不了我默辨,那肯定是分分鐘走神啊。
我聽書有兩個標準苍息,一個是書本身要好看缩幸,一個是演播者的聲音要好聽。優(yōu)秀的演播者絕不僅僅是單純地念書档叔,而是要事先揣摩故事中人物的情感桌粉、個性等,演播時要投入與書中人物和故事相吻合的情感衙四,通過演播铃肯,營造出與小說相契合的氛圍,將聽眾帶入其中传蹈。這樣押逼,才能將聽眾牢牢地吸引住,聽眾也就不至于走神了惦界。
我本人對聲音比較挑剔挑格。目前,我最為推崇的演播者是王明軍沾歪。凡是他演播的小說漂彤,我差不多聽了個遍,而且灾搏,還有很多書挫望,聽了不止一遍、兩遍狂窑,比如《黃雀記》媳板,比如《三體》,比如《耶路撒冷》泉哈,比如《主角》蛉幸。我甚至聽過他教拼音的課程音頻破讨,可謂是他真正的鐵粉了。
今年4月20日奕纫,在世界讀書日前夕提陶,某聽書平臺組織召開了一個線下的“王明軍專場讀書會”,主題是“用聲音拓寬經(jīng)典文學邊界”若锁,主要介紹了王明軍演播《三體》等經(jīng)典作品的過程搁骑、經(jīng)驗和體會。
大概又固,因為我是他的鐵粉吧(也不知我這身份是怎么暴露的仲器,我已經(jīng)很低調(diào)了呀),竟然也有幸受到了邀請仰冠,參加了這場讀書會乏冀。見到了心中的偶像,in person的那種洋只,我太開心了辆沦。聽了他的演講,也很受教识虚。畢竟肢扯,人家是中國傳媒大學的教授,有很高的專業(yè)素養(yǎng)担锤,有多年的播音經(jīng)驗蔚晨,對文學和文學作品也有著自己深刻的理解,并用聲音做出了極為精彩的演繹肛循。
當場我就買了一本《三體》铭腕,排隊請他簽上了大名。
其實多糠,在內(nèi)心深處累舷,我是很想跟偶像合張影的,可又實在不好意思夹孔,只好作罷被盈。誰讓咱是個靦腆的淑女呢,嘿嘿搭伤。
當然害捕,我聽書也有偶爾走神的時候,如果不小心漏掉了某一部分情節(jié)闷畸,那就倒回去重聽就是了,就像我們看書有沒記住的地方吞滞,那就再翻回去重看一遍唄佑菩,是一個道理盾沫。
總之,我是很享受聽書的樂趣的殿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