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站在陽臺上怎茫,
看見扶墒蘸荆花又開了一朵,
大大的轨蛤、艷麗的火紅色蜜宪,
很是漂亮。
說真的祥山,之前很少去養(yǎng)花養(yǎng)草這些圃验,
我也從來不養(yǎng)小動物。
因為缝呕,一旦你把他們帶回家澳窑,就意味著你要對他們負責任,
每日澆水供常、施肥摊聋,不敢想還有除草、修剪栈暇、殺蟲麻裁,
對于我來說,僅澆水這一項就很難。
因為總是遺忘悲立。
以前先生出差時為了提醒我澆花鹿寨,
曾經(jīng)把澆水的日期寫成小卡片掛在花枝上,
但最終我也沒看過這張卡片一眼薪夕。
對于我來說脚草,似乎并不習慣規(guī)律性的東西。
想起來了拿個水瓢呼嚕嚕對著花盆灌下去
想不起來時它們就那么硬扛著
直到枯萎到足以引起我的注意原献。
但即使這樣馏慨,
陽臺上這幾盆綠植竟然跟我和諧相處,
到現(xiàn)在它們依然生機盎然姑隅,
室內(nèi)一盆綠蘿的藤曼已經(jīng)快爬滿了客廳的墻壁写隶。
不知道是植物遷就了我的脾氣,
還是它們適應了這里的環(huán)境讲仰,
所謂野蠻生長無非如此慕趴,
沒有人特意扶持,
也沒有選擇土壤的權力鄙陡,
但你還是用自己的方式盛開冕房,
盛開到足夠美麗。
這樣一想趁矾,就發(fā)覺身邊好多人和事兒讓人高興耙册。
早上月亮已經(jīng)可以自己騎40分鐘的自行車去上課了。
她要在車流中穿梭毫捣,
她要記得許多個路口详拙,
要學會交通規(guī)則,
要學會判斷危險蔓同,
而就在早上饶辙,
我還沖著她大喊:
你什么時候能讓我省心一點?
站在陽臺上看秦嶺牌柄,
秦嶺已經(jīng)被建筑分割和掩藏到只剩一尾余脈畸悬。
但是建筑和山又構成了新的畫面侧甫,
好在天上的云朵永遠不變珊佣。
早安,8月24日披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