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洋過海去看你-是形式主義的終結(jié)還是現(xiàn)實世界的不甘?
當飛機穿過厚厚的云層把腳下的房屋變的迷糊映之,我才發(fā)覺去找你是我正在做的事拦焚。飛機降落在好似熟悉卻又無比陌生的城市蜡坊,我竟然沒有一絲波動,好像這是習以為常的事赎败。開機秕衙,看消息。QQ有紅色的未讀提醒僵刮,胸口稍微緊縮据忘,忐忑不敢點開。
我:你那邊九點天黑了嗎搞糕?
你:我暈說了那么久來還沒來啊勇吊,這邊黑了,夏天十點黑窍仰。?
心情跌入谷底萧福,好像對我此行嗤之以鼻,以為只是說說而已辈赋。
我:已經(jīng)黑了鲫忍,剛到。
你:嗯钥屈,注意安全悟民,有事給我留給你的那人打電話。
當你孤身一人坐了一天的飛機餓了一天的肚子拖著行李在陌生的機場大廳徘徊篷就,看到這樣的回復(fù)射亏,此刻的心情怎樣呢?有種傻的可憐叫偏執(zhí)竭业,我就是那個偏執(zhí)的孩子智润。?四年了,該是一種怎樣的關(guān)系才能糾纏至此未辆,讓我放不過自己窟绷。?
這段將近4000公里的行程我在地圖上在夢中在各大訂票網(wǎng)站上已經(jīng)走完了好幾個春秋,而當想象終于變成現(xiàn)實咐柜,當我終于踏上你生活的土地兼蜈,告訴你我到了的時候,我卻平淡如水的悲傷拙友。
曾經(jīng)萬千次的幻想過那人應(yīng)該早已在千里之外等候为狸,不管我走多遠走多久,他一直會在那里遗契,可是這條路我夢中走了那么多來回轉(zhuǎn)身還是沒有看見你辐棒。?
晚上十一點在機場等同行的小伙伴,過了一會你打來電話問我在哪,是否安全到達漾根,我說在機場等酒店接機泰涂,一會就到。
?晚上十二點洗漱完畢立叛,你發(fā)信息問我旅行為什么不抱團负敏,司機安全嗎贡茅,再次強調(diào)有問題打你留給我的電話秘蛇。我猜想揣測你此刻是以什么樣的心情在面對我到來的事實。應(yīng)該是禮貌性的客氣顶考,還是云淡風輕的故作鎮(zhèn)定赁还。
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自始至終你都沒有問過我為什么來這里驹沿。你留言說今晚要失眠了艘策,要我每到一個地方報備一聲,我沒回渊季,揉揉眼睛朋蔫,深吸一口氣,睡了却汉。
?烏魯木齊清晨的到來真的是曾經(jīng)看過無數(shù)次那樣遲緩驯妄,入秋的早晨有點冷,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合砂,我終于相信你十點還在昏睡不是騙我青扔。 行程開始,在去魔鬼城的路上翩伪,看到大片的格晌⒉花海,我還是沒忍住缘屹,拍了一張發(fā)給你凛剥,這應(yīng)該是以往難以改掉但現(xiàn)在又費力克制的習慣吧,你發(fā)了個贊的表情轻姿,我沒回当悔。
終于到了晚上要住宿的地方,已經(jīng)14點多了踢代,找了一家民族飯店吃飯盲憎,大盤雞比想象中的還要大,看到你問我到哪了胳挎,怎么吃飯饼疙,我把照片發(fā)過去,你還像以前一樣,讓我坐到肉多的一面窑眯,每次說這個我都會有種男人好小心眼的感覺屏积。
事實證明,我所遇到的你磅甩,不是我能接受的大氣炊林,但我不明白,我還是這樣和你糾纏四年卷要,我說是我固執(zhí)渣聚,朋友說這不是固執(zhí),是強烈的偏執(zhí)僧叉。
?下午你又問我到哪里了奕枝,我說在魔鬼城,發(fā)了一個小視頻給你瓶堕,干旱的荒漠和神奇的雅丹地貌隘道,我就在這樣的陽光下曬著,你開玩笑說本來就是黑蛋曬一曬更黑了郎笆。
你推薦我去喀納斯或天池并附上一個傻蛋的稱呼谭梗,電話粥里說過很多次的昵稱再次看到說心里沒有波動是假的,我不想再看了宛蚓,手機裝進背包激捏,和小伙伴瘋狂的在荒漠里又跑又跳,和駱駝拍合照苍息,好像放聲大笑就可以無憂無惱缩幸。?
盡情的撒歡直到落日呼喚出新月,我們的行程結(jié)束與兩者遙相對望的瞬間竞思。司機師傅說沒有想到我們能夠在干旱的荒漠里玩那么久表谊,他問我們都不餓不渴不熱的嗎?第一次真正的體會到九點依然夕陽滿天的唯美盖喷,我們怎肯放過這在你們眼里習以為常的存在爆办。
?晚上看到消息你問我到酒店沒有,我回到了课梳。你說記得每天抱個平安(你大爺)大爺這個詞又讓我想起我們剛認識的尷尬距辆,那個癡情的被我叫做大爺?shù)男』铿F(xiàn)在已經(jīng)放棄等待升級做爸爸了,而我們依然呆在原地甚至越走越遠暮刃。
是我容易多想太敏感還是事實就是這樣跨算,我總是能從一個詞/一句話/甚至一個表情就能想起這四年的點點滴滴。我回知道了椭懊,你說睡覺吧诸蚕,然后再沒有了下文。
?第二天去往喀納斯的路上發(fā)信息告訴你已經(jīng)出發(fā),然后一直很安靜背犯。路很遠坏瘩,風景很美,心情依舊平淡漠魏。
你發(fā)信息問我到了嗎倔矾。我說沒有,中途停留柱锹。我們在司機加油的間隙去了當?shù)鼐用窦夷淖裕⑶页缘搅私裆鷳?yīng)該都會難以忘卻的一餐。很難想象從小吃肉餡水餃都要扒皮的我是怎么喝下那碗清澈的羊湯啃下一個羊排骨的奕纫,現(xiàn)在回憶起來仍舊莫名的想要嘔吐提陶。
?毫無懸念的在去喀納斯的盤山公路上我吐了烫沙,吐的想要死掉匹层,車子來回在公路上繞圈,我的胃像擰著麻花一樣泛著惡心锌蓄,嘔吐物從口腔甚至蔓延到鼻孔升筏。
我覺得自己惡心極了,丑極了瘸爽,我好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吐一場您访,哭一場,我忍不住了剪决,我哭著給你發(fā)信息灵汪,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干嘛來了,死在路上的了柑潦。像苦笑的自問又像憤怒的發(fā)泄享言,你發(fā)了一個癟嘴的表情就再也沒有了下文。
終于挨到晚上渗鬼,到了酒店览露,到廁所干吐完倒頭就睡,直到小伙伴敲門送面給我譬胎,吃了兩口就作罷了差牛,看到你問好點沒,我回死不了堰乔,我感覺自己的憤怒已經(jīng)出賣了我的軟弱偏化。?
待后續(xù)------(照片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