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接到院方電話摇天,叫我來住院。期待已久恐仑,意料之中泉坐,然而還是有點怕怕。
伴隨著還有一種心情裳仆,除了手術(shù)的痛感腕让,這幾天相當于是去好好休息了,我只需要每天住好院就行歧斟,竟會有一種要去做手術(shù)然而不正常的輕松感纯丸。
一大早上提著一個大箱子,坐上老李的車静袖,她哈哈大笑:這真是一個人去唱歌觉鼻,一個人去看電影,再一個人去住院队橙!我感覺還行坠陈,除了對手術(shù)的害怕之感,剩下的跟度假沒啥區(qū)別捐康。
老公問我到時坐輪渡是自己提著箱子去不仇矾,我回捅了他一句:這不廢話嘛!說完我就感受到解总,他那句話中透露出的深切同情之感贮匕。
入了院,我姐發(fā)來信息花枫,說要不是剛生二寶刻盐,她就來醫(yī)院陪床掏膏。我笑著說除了老李見到我一個人去“感慨”了一番,我自己感覺一個人來住院還挺好隙疚。小孩子要人帶壤追,其余人要上班,自己力所能及供屉,就不要浪費人力資源。我姐說:只是聽起來覺得很凄慘溺蕉。她的妹妹一個人提著箱子去住院了伶丐。
我,雖然現(xiàn)在躺在外面疯特,連床都沒分給我哗魂,感覺還挺輕松:沒孩子要帶,沒課要上漓雅,也沒我媽沒完沒了的數(shù)落录别。可以名正言順邻吞、光明正大地休息了组题。
針還沒打完就換進了病房。記起一個有意思的:護士給我打針抱冷,我閉著眼睛不敢看崔列,還有點疼的,但我只做了痛苦的表情旺遮,等我睜開眼赵讯,一看到留置針的管子,“什么耿眉?是留置針嗎边翼?”頓時好疼喊了幾聲。留置針竟然有如此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力量鸣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