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下雪,不管有多冷窘俺,對哈爾濱來講饲帅,都不算真正的冬天。今天瘤泪,終于迎來了2015年的第一場雪灶泵,長達半年的冬季正式開始了。
早晨起來看到外面白茫茫一片对途,我媽喜不自勝赦邻。這是她50多年來第一次看到這么大的雪。這也是她在哈爾濱過的第一個冬天实檀。于是急急套上羽絨服出門惶洲,拍了一大堆照片,然后發(fā)給她在家鄉(xiāng)的好友膳犹。一直等到別人回復:“哇恬吕,這么大的雪啊”,這才心滿意足地笑了:“我女兒說這算小的须床,才開始呢铐料!你看見鏟雪的車了沒……”歡心雀躍之情宛如孩童。
我第一次在哈爾濱看見雪也是這般“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豺旬。那是2007年钠惩,當時應該還在十月,深秋遇見了初雪族阅。那天下午篓跛,課后走出教室,天空陰沉沉的坦刀,雪飄得正緊愧沟,地上已經(jīng)積起了薄薄一層,和一群南方同學興奮得哇哇直叫鲤遥,抓起一把雪就開始玩起來央渣,相互往身上扔。至今仍記得那種暢然無拘的感覺渴频,忍不住想要放聲歌唱。
如今北启,大雪對我來說已是平常卜朗,卻仍愛雪天拔第,尤其是飄雪的夜晚。路燈下反射出一地的碎光场钉,走在路上就像漫步于星空蚊俺,有一種寧靜又強大的美。
“這一年逛万,這一個月泳猬,這一天,都會過去宇植,只有自己記得得封,紀念著,在時間無邊無數(shù)無量的渺茫里指郁,記得一次大雪忙上,記得那一座座為雪覆蓋孤獨兀傲的山峰”(蔣勛)。記得并享受每一次大雪闲坎,冬天快樂疫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