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帶我“李大奈子”飛秸讹!
2015年畢業(yè)檀咙,我北上,她考博璃诀,我們定了個十年之約弧可。三年過去了,很顯然她對我不抱什么希望了劣欢。而她自己棕诵,結了婚,買了兩套房凿将,考了幾次沒有結果的博士校套,做了一屋子微縮軟陶,然后就是跟著在外企工作的老公各種出差(出游)牧抵,蘋果手機也是沒停過迭代笛匙。
皮膚白嫩,身體圓潤犀变,她一開嗓妹孙,聲波都能蕩幾個來回。要不是我思維敏捷获枝,語言幽默蠢正,在她的威懾下,絕對活不到第三季映琳。沒想到机隙,不僅活著蜘拉,我倆還成了朋友萨西。
在學校里,李大每天拎著籃子旭旭、拖拉著鞋走去澡堂谎脯,回來后站在宿舍一樓吹頭發(fā),從鏡子里看她的表情持寄,就能感受到背后一陣涼風源梭。熟悉的人跟她說話,她絕對沒好脾氣稍味,先是一頓吼废麻,再就是大聲地笑,笑到你能看見她震顫著的扁桃體模庐。
一個人能把甄嬛傳看十幾遍烛愧,康熙來了一集不落追完,就算看著法華經(jīng),讀著禪宗怜姿,那些她熱愛的電視劇和綜藝節(jié)目也必須同步播放慎冤,這樣的人,身上有再多反差也不該奇怪吧沧卢。李大從小患有腰椎盤突出蚁堤,不能久坐,很多時候但狭,就只能看見被遮光布圍著的李大趴在床上看書披诗,露出個肥嘟嘟的小腳丫。床下面的課桌上立磁,電腦絕對自己循環(huán)播放著甄嬛傳藤巢。據(jù)她解釋,有那聲音息罗,她心里踏實掂咒。這么一個個性十足的女生,睡衣穿了十多年不換新迈喉,潤膚霜過期一年還在用绍刮。
我和李大畢業(yè)后就沒再見過,偶爾通電話挨摸,也是兩人互相吐槽孩革,然后聲嘶力竭地對著手機狂笑。8月15日那天得运,她突然告訴我她在北京機場膝蜈,準備出發(fā)去土耳其,我二話不說熔掺,隨便穿了雙擱置在角落很久的布鞋就出發(fā)去找她饱搏。請她吃了大餐,吃得相當開心了置逻。飯后她說不能讓我請客推沸,一看我穿的還是在學校里的那雙破布鞋就知道我在北京過得不好。我當時懵了也券坞,咋就神經(jīng)質地拿了雙不再穿的鞋去見她鬓催,讓她過意不去。
9月13日那天恨锚,她從土耳其回到北京宇驾,之后我們一起呆了兩天。期間和她一起去了天安門猴伶,看了降旗课舍,去吃了我一直嚷著想去的伙伴烤肉菌瘫,就是蜂巢劇場下面那家死貴死貴的。
吃伙伴烤肉的時候布卡,真的雨让,兩個人都是暈的狀態(tài),都只顧著自己埋頭猛吃忿等,沒有一個愿意停下來為對方服務的栖忠。一下子就想到了以前宿舍四人一起吃烤肉,從來都是華仔和吉吉認真烤給我和李大吃贸街。
吃完伙伴烤肉庵寞,在大霧霾天里,我陪著她騎了40分鐘的自行車薛匪,到達酒店捐川。在她的住處,我看見桌上擺滿了她從土耳其買回來的化妝品逸尖,我想她肯定是瘋了古沥,要么是代購,要么是以前用廉價過期的潤膚霜心里留下了陰影娇跟。
睡覺的時候岩齿,她竟然還穿著那件有十多年歷史的短袖睡衣,比在學校里的時候又多了幾個洞苞俘。她跟我說盹沈,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這件衣服穿著舒服吃谣。
這就是我的李大奈子乞封,而我,是她的顧老爺子岗憋。
PS:十年之約肃晚,一直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