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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來是2008年年底,琢磨著踏入社會了怎么著也得照一張正規(guī)的1寸照拉鹃。地點不大,10平米左右减细,財大后門右側(cè)在岂。老板是個面相憨厚的中年人奔则,穿著樸實,性格內(nèi)向蔽午,言語不多易茬。留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PS技術(shù),我開玩笑跟他說這大概是我皮膚最吹彈可破的一張照片了及老。
后來一直在他那里照一寸照抽莱,當時學(xué)校也在附近,連續(xù)三四年也動員學(xué)生們也去那里照骄恶。前幾年只是覺得物美價廉食铐,后面大概就成了習(xí)慣。即便學(xué)校搬了僧鲁,也依然會開車專門前來虐呻。即便是不需要,有時候路過了寞秃,就好像是下意識去買瓶綠茶放手里一樣斟叼,也要進去照一次,就好似今天春寿。
他依舊還是那個沉默寡言的氣場朗涩,只是跟我熟了些,每次見面都要多聊幾句绑改。憨厚的笑容谢床,低沉略顯笨拙的語氣,一切都是曾經(jīng)的樣子厘线。他說對面的樓盤在十幾年前只有3000识腿,當時一沒錢二沒投資意識,現(xiàn)在都漲到兩萬多了皆的。我打趣的跟他說覆履,有些錢該咱們掙,有些錢不該费薄,就算掙了硝全,說不定連本帶利全貼進去,還不如之前楞抡。雖然有一部分安慰的成分伟众,但也是我內(nèi)心的想法。我爸不就是個例子嗎召廷,人民公仆干了一輩子凳厢,一個子兒也沒收账胧,前些年我媽還有些開玩笑似的擠兌,他就臉一沉先紫,“我進去了你娘倆怎么辦治泥?”
自然風(fēng)依舊還是自然風(fēng),斑駁的墻面和一街之隔的高樓大廈形成強烈的對比遮精。我們還是以前的樣子居夹,守著最初的珍貴,美好的活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本冲。
我今天又夸他技術(shù)好准脂,他笑著不斷的說著謝謝。他的那個笑容檬洞,是在社會好久沒見到的真誠狸膏。大概是他少年的樣子。